我错了
翌日。
沈最从床上起来的时候,整个脑子都处在一种发闷发晕的状态,看着自己身上根本就没换的衣裳,后知后觉的想起昨天他见到了谁。
烦躁感大清晨的就翻涌而上。
等他皱着眉洗完澡从卧室出来后,闻虎已经将早饭摆上了餐桌,看见沈最后笑了笑:
“少爷你醒了,这是你欣姨让我给你拿来的早饭,她早起亲手熬得粥,吃了对胃有好处。”
其实闻虎作为一个集团的ceo,完全没有必要去像是管家一样事事都要照顾沈最,而且从某种层面而言更像沈最的家人。
但他自己对沈最一直都当作少爷很尊敬,将对沈最妈妈所有的歉意和感激全部放到了沈最身上。
和闻虎聊了几句后,沈最便坐在桌前吃早饭,几口暖粥下肚,这让他从昨晚便空虚的胃有了舒服的温度。
期间闻虎就要去处理公司的事情,告诉沈最一句吃完不要动等他来收拾后就离开了。
但没过几分钟,门铃就再度响起。
沈最以为是闻虎忘带钥匙,起身就去开门。
可在看清门后站着的是谁,一股汹涌的愤怒就爬上了他的眉眼:
“谢司衍你是不是有病,他妈又跟踪我!”
相较于沈最见到他时的愤怒,谢司衍对于清晨就能见到沈最这件事十分愉悦。
他眉眼带笑:
“没有跟踪沈哥,跟踪的闻虎。”
这他妈有什么区别。
沈最没有和谢司衍在门前争论的兴趣,抬手就要关门。
可就在他有此动作的瞬间,谢司衍的手一下扣住门框,强大的臂力让防盗门根本一丝一毫都动弹不得。
谢司衍身体以一种强制性的姿态前倾,挨近沈最,与他怒瞪着自己的眸子直直对视,所有情绪不管是好是坏都在两人眸中往返。
他扬了扬手上的餐盒,除了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脸上的笑一如既往的乖巧。
“知道沈哥昨晚胃难受,所以今天特意做了粥,不过沈哥一年都不在,长时间没做饭,手都生了,沈哥不想尝尝?”
沈最冷声,“不想,滚。”
谢司衍轻笑:
“可是我想让沈哥尝尝呢。”
他这话说出时,一股似有若无的eniga信息素漂浮在这一方空间之中,沈最眸中闪过寒光。
这味道像是放了一个钩子,似乎只要再多一点,沈最体内本就难以困住的热潮会立刻喷涌而发。
“沈哥让我进去吧,我什么都不会干,我只是想照顾你,多补偿你,之前的事我承认我错了,我想要为你多做些事祈求原谅,”
沈最想不明白用他是有多厚的脸皮,在这般姿态下说出这样违心的话。
他捏着门把手,手骨都要咯吱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