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茉莉!你冷静,不许说话酸不溜秋的!”
“啊啊啊!他对李爷爷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他都承认了啊!你怎么还信他啊啊啊!!”小姑娘恍恍惚惚,抱住脑袋,对自已好绝望。
她不会真的被他们说中了……喜欢,木法沙?
“呜……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不可能的……”小姑娘嗷呜一声蒙在被子里。
……
……
落日熔金,暮色四合。
晋北市的一座乡村墓园,只有破败的铁栏杆护着这坟墓。
与腐败的一切格格不入的高大祭台,云幡飘飞,四周荒草枯木,只有灵香徐徐燃起,直上九天。
木法沙高大的身躯矗立在树影下,收敛散漫的态度,眉目似海。
“你倒是第一次来。”莫多尔克从不远处走来。
“你来的那么勤快是怕她去找你啊。”满地荒凉,木法沙挑起唇角嗤笑:“放心,跨国呢,厉鬼也没这能耐。”
长相粗犷的外国男人看了他一眼:“你这是在恨她还是恨我。”
“说不上恨。”他本能动作想抽烟,反应过来烟都被他丢光在戒烟了……艹!
“小时候,有老人说我像她,但其实我跟你更像。”
木法沙拉开一罐啤酒,挑起粗黑眉尾,酒精上头,言语发狠:“为了摆脱她对你的纠缠,你找人轮了她让她染上艾滋。这还不够,你直接给她注射海洛因,让她彻底烂死。”
“我们都是同类人,不计后果咬死对方,彻底将他们一点点生存可能性彻底扼杀。”他嗓音性感,犹如低醇的咒语。
他的世界法则,强者为王,以暴戾处决一切。
“你当初,怎么就放过了我呢?”他睨看身边这位唯一的血亲。
“因为你的价值,远高于一个女人。”莫多尔克异常平静。
他们在女人的墓碑前,讨论对她的杀戮和卑微。
“哈哈哈,真有意思。”木法沙狂笑,“那你想过吗?有一天你会死在自已儿子的手里。”
男人眯了眯眼,他看向少年。
木法沙邪气、冷血、暴躁、桀骜不驯,他有着无数腐烂的过去。
“记住你的话,我欢迎你来取命。”就是这样嗜血无情的模样,才是他要的继承人。
“什么时候跟我回俄罗斯,听说你拒绝了所有雇佣兵军团的邀约。”男人上前一步,逼问:“为什么?告诉我理由,木法沙。”
“就是不想去。”
“我要去沪上加入拳击俱乐部。”木法沙眸中翻涌着什么,波涛汹涌。
“很好,不回俄罗斯继承你老子的军火帝国,也不接受顶级雇佣兵军团的邀请,反而去沪上打什么拳击哈哈哈,木法沙·阿道夫,你这个废物。”
木法沙周身透着窒息感,眉眼间都布满阴翳:“你再说一遍。”
“我说错了?拳击不过是愚蠢的格斗,在俄罗斯我甚至可以让拳王跟一头雄狮搏斗。只要我看的开心,拳王的命又值什么钱。”只手遮天的莫多尔克不屑一顾。
他径直登上直升飞机,忽然意味深长的开口:“没有钱和未来,你最后也不过是条长大了的野狗,拿什么去保障自已心爱的姑娘。”
木法沙猛地抬头,螺旋桨的风刮过他的面容,他深邃的眼眸里印着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