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半夏受不了,白嫩的小手可怜兮兮的举起来,她说不出来话,想要举手求饶。
没想到许嘉树一把拉起那只小手,狠狠地往后一背,这个姿势,许嘉树十分方便使力,又是一番疾风骤雨,韩半夏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心里只盼着小朱他们快走,但是小朱心里似乎总有疑问,又拍了拍门,这种门响的震动感就在韩半夏的脸上,她的脸紧紧地贴着门,就好像小朱拍在了她的脸上一下。
羞耻感像是蚂蚁,从脚趾一路爬到天灵盖,所过之处又痒又麻,韩半夏一度濒临昏厥,不知置身何处,不知今夕何夕。
这种感觉来的直接又强烈,韩半夏受不住,眼泪不受控的滚落下来。
小朱他们又等了一会儿,终于走了,韩半夏也不行了,整个人瘫软下去,许嘉树把她抱起来,韩半夏下意识的攀附上许嘉树的肩膀,韩半夏现在全身都是粉红粉红的,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许嘉树没忍住,在韩半夏满是泪痕的颊边吻了一口。
这种迷迷糊糊不清醒的时候,最是迷人。
许嘉树把被折腾坏了,哭得可怜兮兮的韩半夏轻轻放在床上,许嘉树轻笑,“宝贝儿,你到了,我还没有呢……”
韩半夏立马睁大了眼,水洗过的眼睛干净又明亮,许嘉树斜斜的挑了挑嘴角,低头吻了下去。
那天晚上韩半夏已经不记得究竟几次了,身体里的波涛翻涌不断,她一会儿被推上来,一会儿又降下去,后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回程的时候韩半夏跟他们一起坐大巴车,韩半夏睡了整整一路。
小朱还好奇,“半夏姐你昨天不是早早就睡了吗?怎么眼下的乌青这么严重啊,比我们还没有休息好似的。”
韩半夏只能胡诌了一个床板硬,她又认床的理由。
李经理已经确定了是下个月一号到岗总监的职位,销售经理的位置便空了出来,公司决定这个月十五号举行述职大会,有意向的可以报名然后提交述职报告。
现在许嘉树那边的交接工作已经差不多了,韩半夏这个助理可以稍微轻松一些,现在没有人代理销售部长的职位,韩半夏还是得两头跑。
再加上这几天忙着述职报告的事情,韩半夏简直焦头烂额,连续好几天九点多接近十点才从公司走,回家又有很多事情要做。
好在这几天许嘉树也忙,都没有过来,韩半夏能有一些自己的时间做这些事情。
一日,晚上九点四十。
公司里的人差不多都已经走了,韩半夏把最后一份报告改完,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手下意识的往包里摸了摸,又摸了摸。
没有了。
韩半夏的有随身备着糖的习惯,她有低血糖,有的时候觉得不舒服了就会吃一颗,这几天工作太忙了,包包里的糖没有了她也没有注意到。
伸了个懒腰,关了电脑,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走出大厦。
晚上凉风习习,吹得韩半夏的头脑清醒了不少,她晚上没来得及吃饭,现在也不怎么饿了。
刚想往地铁口走,停在公司门前的一辆黑色轿车开了门,si从车上下来。
叫了韩半夏一声:“韩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