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约一米,刀柄修长便于双手持握,刀身笔直,漆黑如墨。
只有刀刃泛着森白寒光。
十八般兵器,九长九短,刀乃九短之,主杀伐,霸烈凶猛。
掂了几下,觉得十分合手。
“墨钢打造的横刀,算上品凡兵了,价值不菲,文怀山居然能用上这么好的兵器,看来平时没少搜刮百姓,死的不冤。”
接着将尸体挪到角落,现有东西从宽大的衣袍中掉落。
“五十两的银票?”
秦牧眼神放光,在衣袍里摸索了几下,随即撇了撇嘴向院子走去。
“怎么说也是副堂主,随身就带5o两银子吗?”
他没有继续用分身修炼,而是来到榆树下准备梳理一下今天的遭遇。
“嗯?这是啥?”
秦牧没有余钱买辅助八极拳修炼的木桩,这些天一直将这老榆树当成木桩修炼。
不知道是被他捶打的,还是自然脱落,此时树干有些掉皮,形成一块块‘榔斑’。
他之前就现拇指大小的榔斑,也没有在意。
但面前这块榔斑有两个手掌那么大。
暗红色新皮露出,在黝黑树皮的衬托下十分显眼,想不注意到都难。
而真正吸引秦牧的。
是榔斑中刻画的线条,形如手掌,他抽出横刀,快帮助老榆树‘蜕皮’。
不多时,二十几公分粗,七八米高的主干被秦牧刮个干净。
暗红色新皮上,刻着一个个手势,组成不同的印诀。
“八极镇魔印?”
秦牧惊的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的看着五个大字,觉得十分熟悉。
“这是。。。。。。父亲的笔迹?”
正午的日光冲破天空的阴霾,秦牧却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明明已经下葬,却不见遗体;文怀山提到八极镇魔印,而家中还真的有这武技。”
“难道父亲是因为这个武技假死脱身?可父亲怎么会有镇魔司的武技?难道他是镇魔司的人?”
他猛然想起,自己一家不是黑水县本地人,而是自外乡避祸而来。
“父亲可能在镇魔司惹到了什么权贵,或者触犯了禁忌,这才远走至此?”
“可文怀山又如何得知?不过一个气境武者,就算练成这个武技,他敢在众目睽睽之下用出来吗?
“就不怕镇魔司来找麻烦?那可是一群常年与妖魔打交道的狠角色!”
刚有了一个合理猜测,便又冒出一个疑问。
他只觉得千头万绪,隐隐感觉忽略了什么,可又抓不住那一闪即逝的思路。
此时低头思索的秦牧。
猛然看到树根有一圈没有完全刮干净的树皮。
隐约刻画着大段的蝇头小字。
“天。。。衍。。。玄。。。妙。。。诀。。。?”
“以。。。人身。。。演化天地,重。。。开。。。混。。。沌。。。。。。探求。。。武道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