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凝有些扭捏,“哎呀,你怎么又说这个,那现在我不是还没嫁顾景舟嘛。”
郭令世想了想,道,“好,我可以带你去,但是我有条件。”
盛长凝欣喜,“你说!”
“不许拖后腿,不许哭,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盛长凝没好气道,“我才不会哭,你别小看人。”
郭令世又道,“后来无论看到什么,以后都不许说出去,这是你和我之间的秘密。”
“如果你说出去,以后我们就形同陌路,再无交集。”
盛长凝压根没听完,就一把握住他的手臂,“好了好了你别说了,我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车很快就要到站了,咱们走吧。”
车很快到站。
郭令世带着盛长凝,扮做寻常夫妻,下了车先寄存了行李,这才去跟那几个和国人。
那几个和国人出了站台,一路往西,走了大半天,渐渐到了郊外。
郭令世带着盛长凝把自己痕迹掩盖的很好,盛长凝有点怀疑,“你好像很擅长跟踪?”
郭令世道,“我在国外学校学过。”
“国外学校还教这个?”
盛长凝有点惊讶,又抛出一个问题,“这么远的路,那他们怎么不坐车啊。”
这是个好问题。
“一般要秘密行动的人,很少会选择坐车前行,那目标太大,很容易暴露。”
“还有一个原因,恐怕他们要执行任务的地点,就在附近。”
这个小镇叫安阳,如果他记的没错,顾景舟的军火库就在安阳。
难道说,和国人是冲着军火库去的?
可是这不合常理,现在并无战事,就算是炸掉顾景舟的军火库,大不了损失些钱财,还能怎样。
郭令世抬起手看了看表,夜里十一点了,如果他们的目标真的是军火库,那么爆炸时间最多不会过凌晨三点,否则风险系数会直线上升。
这是判断目的地的一个好方法。
于是郭令世加快了脚步,牢牢的盯住了前面的和国人。
盛长凝来海洲穿的是皮鞋,她也没想到会赶路,因此走了不的一半,盛长凝磨破了脚,生疼。
可是她一声没吭,对脚下的痛感置若罔闻,郭令世本来还在纳闷,盛长凝一个千金小姐,居然不怕急行军。
他不时回头看她,只觉得盛长凝越走越慢,夜色太浓,他压根看不见她脚上的袜子带了血色。
郭令世回头牵住她的手问她,“还行吗,是不是累了?”
盛长凝摇头,“没有,我好得很。”
于是二人一鼓作气,居然最终跟到了目的地。
还真是顾景舟的军火库。
盛长凝一下走不动了。
她就地坐下来小声喘息,“你去办事吧,我在这里等你。”
她一坐下来,借着月光,顾景舟这才看见盛长凝袜子上的血。
他一惊,小心的脱了她的鞋,才现她整个脚后跟被磨的血肉模糊。
郭令世怒从心起,可他知道眼前的女孩子必定是为了不耽误事才一路忍耐。
这样痛,她却一步不落,郭令世脸色沉的让人害怕,可还是抚了抚她的头,指着对面建筑,“这是顾景舟的军火库,那几个和国人可能是打算要来炸军火库。”
“虽然我还不知道他们的动机,但是我一定要阻止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