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佣拿出手机,点开了相册里的照片。
宁时鸢一眼便看出照片中的不是别人,正是沈以辰。
宁时鸢蹙起眉头,沈狗莫名其妙买通这两个女佣偷走她的首饰和药材做什么?
莫非是想妨碍她,好让她被薄家怪罪?
这不像是沈狗会有的手段,看来宁栀柔和谢玉芳没少推波助澜。
宁时鸢看向薄宴礼,“查一下他在哪。”
“嗯。”薄宴礼也同样是这个想法。
他瞥了眼两个女佣,眼底闪过一抹厉色,给王妈发送了一条短信。
此时,沈以辰将首饰和药材放到了桌面上。
“柔柔,东西我拿到了。”沈以辰故作深情的看着宁栀柔,“我们的婚事什么时候可以定下来?”
沈以辰明显的发现,自从宁栀柔见过薄宴礼之后对他的态度明显就变得冷淡了。
他担心宁栀柔会抛下他去攀薄宴礼的高枝。
“这个不急。”谢玉芳替宁栀柔开口:“婚事这种事需要慎重考虑,不能太匆忙就做决定。”
听言,沈以辰的脸色沉了下来,“不是说只要我把首饰和药材拿到手就订婚吗?”
他可是冒了很大的风险,花了大价钱才拿到这些。
“以辰哥哥,你先别着急。”宁栀柔默不作声的将东西收下,“等宁时鸢遭殃,被薄总赶走,我们再商讨订婚的事情。”
从那两个女佣的口中,宁栀柔已经知道宁时鸢能够待在薄家,被薄宴礼另眼相待的原因了。
宁栀柔心中冷嗤,就宁时鸢那个废材,居然那么大脸敢跑到薄宴礼面前冒充鬼医垣十。
她非要揭穿宁时鸢的真面目,让薄宴礼厌恶宁时鸢!
想到宁时鸢对他摆出的高高在上的模样,沈以辰心里也希望宁时鸢能够被薄宴礼赶走。
他刚想接话,管家来到几人面前,“夫人,大小姐回来了。”
“她回来就回来,那么慌张做什么?”谢玉芳有些不满佣人的毛躁行为,“还有,她已经跟宁家没关系了,宁家只有柔柔这一位大小姐。”
管家擦了擦额头落下的冷汗,回答道:“跟她一起来的,还有薄总。”
“薄总也来了?”宁栀柔面色一喜,急忙整理了一下衣服,“还不快请他们进来?”
“不用请。”宁时鸢的声音传入沙发上三人的耳中,“又不是来叙旧的。”
宁栀柔看着宁时鸢和薄宴礼并肩站在一起,眼里闪过嫉妒。
配站在薄宴礼身边的人应该是她才对!
宁时鸢眸光落在了桌上,果然看见了被偷走的东西,她嘲讽的扫了沈以辰一眼,“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落魄到这个地步,需要靠偷东西来讨好别人了?”
沈以辰知道宁时鸢这句话是在对他说,他咬了咬牙,“你拿什么证明这些东西是你的?”
“首饰里刻着我的名字,这点足够证明吗?”宁时鸢眼底冒出了些许火焰,“药材是我在拍卖会拍下的,你们当时也在场。”
“我怎么不知道我在场?”沈以辰直接将翻脸不认人,他看向宁栀柔,“柔柔,我们在拍卖会有看到宁时鸢拍下这株药材吗?”
“姐姐,这是以辰哥哥买来的药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宁栀柔一句话便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