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塔怎么和我们北方的不一样呢?"杜小红很认真的说:"北方的
塔都是又高又细的,这个塔乍又粗又矮那?"
"我告诉你吧。"大刘笑着说:"这塔和塔还不一样呢,,你没见过北
京北海的白塔,底下就是又粗又大,而上边却挺尖的,有的塔还从底下
到上边一直都是一般的粗,没有多大的变化么!"
"大刘,这还有一口酒,你喝了吧!"韩云峰把大刘叫了过来。
大刘看了一眼茶杯里的酒。"你也没喝多少呀?"
"我有点喝不动了。"韩云峰把杯子推到大刘跟前。"剩下这一口
你就喝了吧。"
大刘见队长实在喝不下去的样子,就拿过杯子,一扬脖将杯子里
的酒喝干。"就这点酒算个啥?
大刘放下杯子,从桌上扯起一块鸡肉放到嘴里,狼吞虎咽地吃了
起来。
"你慢点吃行不行。"杜小红一回头见大刘那副样子,就笑着说:"
没人跟你抢,可别咽个好歹的,再说了,这是在火车上,要鸡骨头卡在
气管里可没人能救你。"
大刘白了杜少红一眼。"你怎么不说几句好听的,我要是在这火
车上被卡死了,也算不上烈士,你说赔不赔?"
"咱们可别说这话。"杜小红说:"干咱们这一行的,随时都有可能
牺牲的,你们尽量说点吉利的话好不好。"
"说啥话我也不在乎。"大刘大大咧咧地说:"都好几十年了,可是
说是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就一个小小的张秀英,还值得咱们把遗书写
好不成?"
韩云峰不满地白了大刘一眼。这次南方之行,韩云峰并没感觉任
务那么轻松,正相反,他总觉得这次执行任务并不会像以往执行任务
那么的简单。到目前为止,张秀英为什么要杀死伍海军?杀人后,张秀
英又逃跑了,这一切的生绝不是偶然的,很有可能是受什么人的指
是干的。
列车开上了一座大桥,车身下传来了空荡荡的轰隆声。韩云峰收
回目光,看了一眼随行的战友,看着他们轻松的样子,心想,他们还不
知道这此行任务的艰巨,下了车以后一定要先开个会儿,把这次任务
的危险程度和大家讲清楚,决不能掉以轻心。
列车在一个山区小站停了下来。韩云峰对大家伙说:"你们都下
车活动活动,我在车上看东西。"
几个人见队长留下来看东西,就都下了车。韩去峰没下车,就在
车厢的过道上活动一下筋骨。连续几天坐车,他实在是感到有点太累
了,腿都有点肿了,腰也是酸酸的,像是走了多少路一样。他从车厢的
一头走到另一头,又从另一头走了回来,就这样走了几圈之后,又将手
扶在两个坐位上的靠背上,做了几个支撑向上。还没等他做上几个,
这时就有人从车下上来了,韩云峰忙给人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