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上桌赌,那个叫钱荣的就在看着他赌,那小子手气不错,总是能赢。”
“后来赌场出事之后呢?他们俩什么时候情况?”
“不清楚,他们在出事前不久,就一直没再来过,所以也可能这样就没牵连到他们。”
柯景行问:“你最近有没有在这附近遇到他们?”
“没有,如果要是遇见,我肯定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白玉铃端来一些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她瞥见了桌上的照片,说:“这个人我知道。”
柯景行和白玉恺都有些意外:“你知道?你见过?”
“嗯,不算见过,之前有人来喝酒,打视频电话,他当时背对着我,我正好瞄到了一眼,不过那个人当时也挺谨慎,他那边画面总是在晃,但是他眼睛上面这颗痣我看得很清楚。”
“你有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
白玉铃想了想:“好像就是老朋友之间的叙旧。”
“钱哥,总算肯接我电话了?”男人坐在酒吧吧台旁,靠着吧台。
对面的人说:“最近忙,有时候手机静音不知道有电话。”
“你都忙啥呢?把兄弟忘记了不成?”
“你现在在哪?”
“酒吧啊,”男人把手机举起来转了几个角度:“看,这家酒吧还算不错,哎,我说你那怎么那么晃?”
“走在路上,你打电话干什么?”
“没事就不能聊聊了?你消失那么久,知不知道兄弟找你找得多辛苦?”
“找我干什么?”
男人说:“最近兄弟失业了,想请你给哥们儿找个活做做,我都快吃不上饭了。”
“没钱吃饭就有钱喝酒了?”
“嘿嘿,酒是我的精神食粮,”男人问:“所以你最近都干什么大事呢?都半年找不到你了。”
对面沉默了一会,语气里似带着得意,说:“最近跟着一个大老板做事,所以太忙了。”
“你不是一直跟着大老板做事吗?”
“现在换了一个,待遇更好,也没有那么多管束,”电话里的人说:“你要是没工作,我可以帮你。”
“真的?”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我还有假话吗?你到北堰区的默恩酒吧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