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救命啊!见鬼了!”看守的人惊慌的跑出牢房。
凤羽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抖了一下身子,‘啧’刚才不是没人的吗?这片大6是盛产大嗓门的吗?
“死不足惜。”撂下这么一句话,凤羽也回去复命了。
“主人,办妥了。你的伤势可好些了?”凤羽担忧的望向凌思卿受伤的地方。
“。。。。。。”回应他的是凌思卿的沉默。
“你觉得呢?”凌思卿默默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怎么感觉自己身边的人都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凤羽尴尬的挠了挠头,颇有些不自在的看着她,随即一脸正色道:“主人,下次我绝不会擅自离开了,这次是我的失职,还请主人责罚!”
“???”凌思卿一个脑袋两个大,责罚?责罚什么?先是疑惑不解的盯着他,随即明白了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
“好了,这件事也不怪你,谁也不会想到会有突生变故,反倒因为这一战,让我的灵力有所突破,离进阶更进一步,我反而感到高兴。”
凌思卿来到这个世界的目标只有一个,那便是变强,强大到无人可欺,也无人敢欺!
想到这里,凌思卿的的脸上写满了坚定,她要更努力,今后的困难要比现在更具挑战性!
“你在外面替我护法吧,我需要进空间修炼。”说完,凌思卿便闪身进入空间之中。
。。。。。。
议事堂内,“嘶,你说这是搜魂术?”陈老看向田老手中眼神中满是惊讶与好奇。
这居然是那个小姑娘弄出来的,啧啧啧,果真实力深不可测啊!
“你在想什么?那丫头如今不过灵帝二阶的实力。”田老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陈老先是疑惑,后是震惊:“你再说什么鬼话?什么叫不过?!我一把岁数了也才灵帝二阶,你,你也就比那丫头高了两阶。”
“我实力不如人我承认,那你呢?你为什么也不行?”陈老围着田老转了几个圈圈,眼神嘲笑,还十分努力的压制自己的嘴角。
“想笑就笑,我精神力不够强悍,自然无法使用搜魂术。”田老则是惊讶于那么小的一个姑娘,精神力竟如此强悍,且她使用的阵法应当是失传已久的噬魔阵!
搜魂术需要消耗大量的精神力,记忆是储藏在识海当中,而识海是修炼者最重要的部位,被搜魂的那人轻则痴傻,重则丧命,被提取出来的记忆会形成一颗透明珠子,名叫记忆珠。
“哈哈哈哈,叫你装,这下好了吧,被一个小姑娘打脸,哈哈哈哈。”陈老听此,丝毫不顾及形象的笑了起来。这不纯纯活该吗?谁让他平日里总装深沉,装的高深莫测。
田老睨了他一眼:“人家也比你小,你有什么可高兴的。”
丝毫不留情的将这个事实说了出来,让陈老一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讪讪一笑:“哈哈,是哦,那我们赶紧看看她的记忆吧!”
陈老自知理亏,索性转移了话题,他很想知道如今的魔族究竟展到何种地步了,怎么连灵气匮乏的大6也有了。
田老沉沉的嗯了一声,随即往记忆珠输入灵力,须臾,半空中便出现凌思雅生前的全部经历。
他们一幕幕看过去,看见了她是如何欺凌那丫头,又是如何洗脱嫌疑,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生的样子,见状,两人的心里生起一抹心疼。
一幕幕的翻过去,终于看见魔族的身影,“这是,凌国公府?”陈老率先出声。
“没想到她与魔族人的接触要更早一些。”田老皱着眉沉声说着。
“可这记忆中没有明说魔族如今的状况如何。”陈老凝眸望向半空中的一幕幕。
“连玄羽大6都有魔族的身影,想来情况不容乐观。”
“如今魔族现世,想来魔帝的封印也要解除了。”田老神色凝重,单是魔族人还能应对,但若是魔帝现世,那不是他们这等人能应对的。
“或许那位已经成功转世了呢?”陈老带着些许的希冀,千年之前,以那位的实力才堪堪将魔帝封印。如今千年过去,魔帝的实力谁也不清楚。
“田老,陈老,出事了!”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田老将记忆珠收了起来。
沉声道:“如此冒冒失失,生了何事?”
“是啊,小虎,生啥事了?让你如此惊慌?”陈老打开门便看见小虎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隐隐的有些担忧。
“她,她,她莫名其妙的死了!”小胡还有些害怕的将自己看见的事情说了出来。
“竟有此事?”说罢两人便跟着小虎走到关押凌思雅的地方。
牢房中,墙壁上,地上都是鲜血,陈老惊愕的望向牢房中所有的血液:“啧啧啧,何等力量才能达到此境界。”
很显然,他们两人根本不相信她会自爆,难道会有人觉得已经变得痴傻的人儿会有自爆的意识吗?
能将人不声不响的炸成血雾,看来此人实力非同小可!
“没事,她本是该死之人,得如此下场也是她应得的,将这里打扫一下吧。”田老沉静的吩咐小虎把这房间清扫干净。
“就是,她死不足惜!”陈老在一旁附和道。
俩人谁也不愿意去管这桩闲事,能和魔族勾结的能是什么良善之辈,尤其是将她的过往看完后,只觉得她面若观音,心如蛇蝎,这种人,早点解决了也算是一桩好事!
小虎左看看田老,右看看陈老,眼底的惊骇溢于言表,心中对他们两人佩服的五体投地,这都不害怕,难怪人家是长老,而自己只是个看门小厮呢,真厉害啊。
若是让他们二人知晓小虎心中的想法,铁定会哭笑不得,毕竟这么大岁数了,许多事也能想的明白,想得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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烨王府,“殿下,您吩咐的事,属下已查明。”
6烨寒背对着来人,沉声道:“说。”在赛场时,他便看见凌思卿,本想上前问候一番,结果临时有事,不得不离去,谁曾想,刚离开不久,事故便生了。
他有些懊悔,为何自己不多待一会儿,或许就能帮到她了呢?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更冷了,浑身散的气压更低了,让汇报的人不禁冷汗涔涔,心中叫苦不迭:祖宗,咋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