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这样能成呢?
然而没有淫液的润滑,那根木棒连顶端都塞不进去,暗鸦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急,他和陛下做了那么多次,证明自己还是能从中找到快感的。
暗鸦努力地回想李清寒对自己做过的事情,李清寒的脸一下子浮现在他的面前,那张看起来温润如玉,笑意却总像藏着刀子一样的脸,还有他那低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响起,惹得人一阵酥麻。
他那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宽大但是细腻,握住自己的肉棒上下搓揉,手法算不上温柔,带着一丝粗暴。
“嗯呃。”暗鸦喘息一声,一只手掌裹住自己的肉棒撸动,那里逐渐变得坚硬,另外一只手伸到自己的肉穴口,感觉到有一丝湿润,便弯着腰把指尖送入。
对,就是这样……那人的手会游离在自己的身上,所到之处都撩起一阵火热,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逐。
扩张得差不多了,暗鸦把木棒抵着穴口插了进去,这一次因为淫液的分泌让木棒畅通无阻,完全地埋进后穴里,暗鸦颤抖着手去拿银针,握着自己已经完全硬起的肉棒小心翼翼地把银针的插进了自己的尿道里。
这个过程煎熬无比,身下传来的各种不适让他很难受。
做完这一切他大口地喘息着,双腿紧紧夹住后穴不让木棒掉出。
他抓起红布蒙住自己的眼睛,刹那间眼前就变得通红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他最后拿起麻绳,思索了半天,然后手配合着嘴把自己的双手捆住,跪着等李清寒。
李清寒此时确实是在和朝臣议事,还让人泡了壶热茶招待对方。
“王爱卿最近颇为关心朕立后之事,令朕感动不已,”李清寒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看来最近户部颇为清闲。”
户部尚书王庆捧着茶的手颤颤巍巍,滚烫的茶水泼了自己一手:“臣…臣……”
“朕前些日子查看了往年户部的税收记录,发现了一些端倪,不知王尚书是否知情呀?”
“不不不不不…臣不知情!请陛下明鉴!”
李清寒冷笑一声:“朕还什么都没说,王尚书急什么,朕明日会下旨派人查清数额,届时就要请王尚书配合,将这些漏税的缺口填上了。”
王庆脸色惨白,没想到李清寒会突然追究起他登基前的税收,要他配合填税,岂不是把他往各大世家的火坑里推。
“好了,天色已晚,王尚书就先回去吧,奉劝王尚书一句,不该管的事情少管。”李清寒慢悠悠地说。
“是,是,谨遵陛下教诲!”王庆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告退了。
等王庆走了,李清寒才问身边的小桂子:“什么时辰了?”
“回禀陛下,酉时了。”
“去刑房。”
……
刑房里,李清寒迫不及待地推开门,只见烛火摇曳,昏黄的光照在一具蜜色的肉体上。
暗鸦蒙着眼睛跪在地上,双腿微微分开,身体打颤,他的乳头上伏着两只黑色的蝴蝶,下身的性器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着,涨得通红,马眼处插着一根银针。两个浑圆的臀瓣中间暴露着一个粉嫩的肉洞,绯红的穴肉紧绞着,露出中间一小点木棒的身影,淫液从缝隙中不断滴落,顺着腿根向下淌,在地上形成了一小滩水。
暗鸦本以为李清寒很快就来,没想到却等了快半个时辰,膝盖已经跪得发麻发疼,最磨人的是后穴的木棒因为姿势的原因会想外滑,为了防止掉出来,暗鸦要努力地缩紧自己的后穴。
每一次穴肉缩紧的时候木棒的存在感都很鲜明,却始终顶不到自己体内那最骚最痒的一点。
漫长的等待让视觉被剥夺的他身体异常敏感,偶尔有细微的风吹过皮肤,都会引起一阵颤栗。
听到推门的声音,他紧张极了:“陛下?”
李清寒没有回应他,只是走到他的身边仔细地欣赏他的身体。
熟悉的清香让暗鸦安心了不少,但随即他又因为李清寒看到自己这副模样而感到羞耻。
“身为暗卫,枉顾职责,你可知错?”李清寒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冰冷一点。
“属下知错,请陛下责罚。”听到李清寒问责的声音,暗鸦的心情有些忐忑。
“那你觉得朕应该怎么罚你呢?”李清寒把这个问题抛给暗鸦。
暗鸦还以为他是在考验自己对宫规的了解程度:“按照宫规,应当鞭打三十下。”
听到这句话李清寒挑了挑眉,他走到架子上拿起一根黑色的鞭子,在半空中甩了甩,划破空气发出骇人的声音。
“那就‘先’打三十下。”
“请陛下赐罚。”
李清寒扬起鞭子,啪地打在暗鸦的胸膛上。
“呃…”暗鸦痛哼一声,这鞭子做过处理,威力不可小觑,会在皮肉上留下一道深红的印子,却不会真正地伤及身体。
一道道散鞭落下,暗鸦的胸和腰瞬间浮起红肿的鞭痕。
忽然,李清寒鞭打在他的肉棒上,并不算很重的力道,却带了钻心的疼,暗鸦差点跪不住,却还是勉强稳住身形。
疼痛过后却是一种诡异的麻痒,不知是否因为他正在情动,暗鸦不安分地动了动腰,下一鞭子就抽在他的臀部上。
多肉的双臀被抽得一晃,印上了漂亮的痕迹,再抽几鞭子就泛着绯红,鞭痕纵横交错,颇具美感。
有几鞭子扫过臀缝,差点让暗鸦夹不住木棒,李清寒见他的反应有趣,便生了几分坏心思,故意用力抽在他蠕动的穴口。
“嗬——!”暗鸦的腿根一颤,疼得眼泪都往外流,穴口一抽一抽着疼麻了,竟是没夹住木棒,啪的一声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