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禁止射精指奸后穴高潮排出玉球
暗鸦抬头朝李清寒看去,眼神有些涣散,此刻他已经无暇在意成绩,快感的折磨已经让他听不见到数出来的箭矢有多少枝。
“陛下的贴身暗卫还真是厉害,在那样情况下能拉三发箭,”李鸾月啧啧称奇,“只不过他的样子怎么看起来有些疲惫……”
“咳咳,朕让你观察的那个暗卫如何?”李清寒连忙岔开话题,眼底划过让人难以察觉的心虚,他倒是没想到李鸾月的观察如此敏锐。
“她的身手应当十分敏捷,射出的箭矢又快又稳,虽然风头不及那位,却也没有失手过。”李鸾月认真地评价道。
远处的影尘依旧冷漠地抱着手臂靠在一边,对于周边的一切波澜不惊。
“你喜欢就好,朕有要事先离开一会,待会就回来。”李清寒匆匆地起身,给一边的小桂子使了个眼色,小桂子连忙懂事地跟了上去。
李鸾月愣了一下,没等她再开口李清寒就已经快步地从座上离开了。
距离下一场比赛还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没有人在意李清寒突然离席。嘈杂鼎沸的人声远去,李清寒走进武器房关上门,命小桂子在外守着。
这里一个人也没有,纸窗透进来的晕光里飞舞着细尘,昏暗而寂静。
“暗鸦。”李清寒唤他的名字,一道黑影突兀地出现在他的眼前,晃了晃靠在了他的身上,恍惚间李清寒觉得像一只大黑狗扑了过来。
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滚烫的肌肤往李清寒的怀里钻,在这清冷的冬日里简直就是行走的暖炉,似要将刺骨的寒意全部驱散,他明亮清澈的眼睛浮着一层水光,眼尾飞红,紧紧贴着李清寒的身体小幅度地蹭着,声线因情欲而发颤哽咽:“陛下,属下…忍不住了……”
李清寒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他劲装的盘扣,露出汗湿透彻的薄衫紧紧地贴着一块块饱满起伏的肌肉,连人鱼线的纹理都清晰无比,如墨笔勾勒的远山深邃逶迤,就连那隐约可见的疤痕都在晕光的照耀下光华流转。
那塞着羊肠管的阴茎涨红,青筋暴起,囊袋似乎轻轻一挤就会喷薄而出,显然已经是忍了很久的模样,手掌探入他的臀缝,肛塞堵不住的淫水已经流满紧绷的大腿,掌心湿滑一片。
暗鸦的喘息声更重了,理智的弦绷断,什么隐忍克制都已然被击溃,情欲如洪水决堤,他抬起臀部晃动着去蹭李清寒的掌心,口中呢喃着喊他,淫靡至极。
“啵——”肛塞被抽出是连带着蓄满的淫水流泻而下,洞口被撑开出拇指大小,可以窥见里面艳红的肠肉,绞动着吞咬着几颗玉球。
“前面…陛下……前面……”暗鸦啜泣扯着他另一只手的袖子,哀求他将羊肠管抽出来。
有些寒凉的手握住他的阴茎,指腹在铃口处摩擦,惹来阵阵颤栗,李清寒半垂下眼眸,点点金光落在他狭长的睫毛上闪烁,说出口的话却让人的心凉了半截:“不许。”
徘徊在外的手指骤然戳入穴肉,一路摁着抽颤的穴壁往里爬,穴里的玉球东倒西歪地撞在一块,那作乱的手指肆意地搅动起来,发出黏腻的水声,时而轻碾时而重压,交错起舞,玉球被箍得更紧,一股热流往下冲去,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起来。
“用后面不也可以高潮么?”
是啊,他怎么忘了,眼前的这位可是最擅长在情事上折磨人的。
敏感点被无情地摁下,眼前白光一闪,他浑身抖如筛糠,刹那间身下淫液飞溅,高潮袭来时汹涌湍急前面却始终无法得到释放,暗鸦惊喘一声,腰身微弓,将头埋进李清寒的肩膀上有些崩溃地啜泣着,浑身颤抖得不成样子,迷离又狼狈。
李清寒抽出水淋淋的手指,神色平静地命令道:“排出来。”
酥麻的余韵犹存,暗鸦面色潮红,有些神志不清地应着,迷茫地看着李清寒的眼睛,然后他绷起肌肉挺起臀,穴肉用劲地将蠕动着,艰难地将玉球向外推挤。
“嗬…嗯呃……”穴口处露出了半颗玉球,却卡在半路始终没能成功掉出来,暗鸦急得额头蒙了汗,无助地看着李清寒,“出不来……”
李清寒循循善诱:“慢慢用劲。”
“啪嗒。”一颗玉球被嫣红的洞口吐出掉落在木制的地板上滚动着,半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银丝又消失不见,
剩下的玉球也被尽数吐出,后穴大张着将肉壁外翻,洞口空虚地张合着,似是意犹未尽。
一炷香的时间过去得差不多了,李清寒捡起还残留着余温的玉球放在掌心,上面覆了一层黏滑的淫液,他用手帕包起收进袖口,再“贴心”地将肛塞堵了回去,再拍了拍暗鸦的臀:“好了,该回去比赛了。”
前面涨得通红的阴茎实在可怜,依旧直挺挺地立着得不到释放,可暗鸦又有什么办法呢?只要是李清寒的命令他就不能违抗,只能惨兮兮地擦干腿间的淫水,重新穿上衣物。
李清寒回去的时候面色如常,仿佛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暗鸦也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人群间。
的遗诏。
“咳咳……弑父夺位,你不怕遭天谴?”他面容狰狞如恶鬼,张着血口用浑浊的眼珠瞪着李清寒,仿佛要将他撕碎。
李清寒走到他面前,箍住他的下巴将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他的嘴里,神色漠然:“若有天谴,你早该万劫不复。”
紧接着栖龙殿也不见了,周围的景象化为漆黑一片,他伫立在无边的黑暗里,目光呆滞,浓稠的黑暗中好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着他。
好冷。
他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木然,寒意爬满了脊背,让他不自觉地抱着手臂。
“陛下。”熟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一个温热的身体贴着他。
好温暖,那是谁呢?李清寒闭上眼睛,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地,像是在云端浮沉,和母妃抱着自己的感觉相似,让他不自觉地安下心来,想要在这个怀抱里待上一辈子。
“陛下……”
“陛下——”
李清寒的睫毛颤了颤,睁开眼睛,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眸,那双眼睛依旧像平静无波的绿水,清澈得能窥见里面的深渊,眼睛之下是黑色的面罩,遮住了俊美的面容,却遮不住对方忧心的眼神。
脸上的感觉很奇怪,他伸手摸了摸,发现是泪水。
“陛下又做噩梦了?”暗鸦扶着他起身,拿手帕替他擦干脸上的泪水。
窗外的夕阳已经半沉进山头,薄薄的橘色透过纸窗透下斑驳的阴影,树枝上挂着的残雪也映照着淡淡的金边,紫金的香炉袅袅升起安神香,栖龙殿还是雕梁画栋,富丽堂皇,一切和梦中相似又隐约有些不同。
“都是些往事,翻来覆去地梦,也没什么意思。”李清寒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眉宇中的疲色清晰可见。
“方才御医来看过,说陛下的烧退了些许,”暗鸦拿起一碗粥勺了勺,“这是御膳房送来的粥,已经没那么烫了。”他勺起一汤匙喂给李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