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从窗户窜出后,只见人影一闪这人便飞入武官北小巷而去。然后,他顺着小巷一路穿街走巷径直奔向永宁……
在跟林豆一番亲热之后,林豆一脚将他踹到床下。爬起后,他扑上去又跟林豆撕扯一团。
在撕撕扯扯中,林豆娇喘连连嘤咛声声一下子又激了他的斗志。结果,两人梅开二度、梅开三度……
俩人你来我往通宵达旦鏖战不停直至天亮才疲乏不堪地瘫软床上,但许昌仍意犹未尽,眯眼望着林豆娇嫩水灵白皙细腻珠圆玉润曼妙火辣的胴体,他恨不得再跟她大战几个回合。然而,他终是力不从心实在没法再动弹了。
看着疲乏不堪渐渐酣然入梦的她,许昌的心里自是狠狠得意一番。
这回可真是赚大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无意之间自己竟然跟郎君山成亲戚了,既睡了美人又能恶心他一回,总算不负何为山所托为他报下这一箭之仇!
同时,他心里也明白,这只不过是一回露水孽缘罢了,因为她并非属于自己命中的天灵尤物,眼下能这样也都是因为机缘巧合而已。然而,这狐狸骚也总会有情的一刻,或许这机缘巧合的事情还不止这一回。
起床之前,俩人又甜言蜜语温温存存了一番。在打情骂俏之余,他无意之中获悉驻军潭师长曾有亲共言论,并且曾经还疑似得到过共党的帮助。
这可是实打实的亲共分子!他一向自诩自己是党国的反共精英领袖的忠诚卫士,眼里可容不得半粒沙子。因此,他暗暗决定拿潭师长开刀,给郎君山搞回大的,把荣城彻底搅个天翻地覆,既要恶心死他又要将他堵到心衰。
许昌原来打算利用自己总部的身份假荣城特务队之手将潭师长名正言顺地给拿下,然后将他牢牢地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再温水煮青蛙一番慢慢折磨,不弄死起码也要把他给弄残。
可哪承想这荣城特务队铁板一块,而林子山又油盐不进酱醋难调根本不买他的账。因此,他决定自己亲自动手索性一步到位给他来个一枪了事……
自从上回潭师长遭到杀手暗杀之后,钟强再也不敢大意了。他将特务连全部撒出去,在司令部周围五百米范围之内设立四层警戒网。
第一层暗哨。在所有路口增加摊点摊贩,在关键的制高点上设立三人一组的隐蔽观察哨。
第二层狙击手。在三百米以内的关键制高点上潜伏狙击手。
第三层巡逻哨。在大院院墙设立三队五人一组的巡逻哨,每小时换班一次,实行错时换班制。
第四层警卫哨。由他自己带领猛子拐子耗子及另外六名近战高手驻守在潭师长仅一墙之隔的院子里轮流值守,二十四小时专注潭师长家中情况,确保潭师长二十四小时不离开他们的视线。
布下这天罗地网之后,钟强这才稍稍安下心来……
而许昌直奔永宁的目标正是潭师长。在这一路上他都格外的小心,始终隐蔽前行,尽量不暴露自己的行踪。抵近永宁后已临深夜,趁着夜色他非常轻松地越过钟强所布下的第一层警戒线。
来到距离司令部大院三百来米的后街,他停下,站在街边在夜色下观察一番地形,然后看中了大院西北向的茂达大楼。
这是幢七层楼房,离司令部最近,距离不到二百米,而且临近大院的住宅区。在一年前他因为探望朋友去过大楼,而且还清楚地记得大楼顶上阁楼的山墙上修有窗户,并正正对着司令部住宅区,这可是狙击手潜伏并伺机而动的好去处。
观察一阵后,许昌身形一动飘向大楼,翻窗进入之后从楼道悄悄摸上顶楼。在楼道口,他探头朝阁楼又是一番观察。然而,当他悄悄摸进阁楼时不禁吓了一跳。
这里面怎么会埋伏人呢?看情形也像是狙击手。他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司令部大院,难不成还有人要杀潭师长?不行,这潭师长只能是我的,不管他是谁的人也不能坏我的好事!
主意一定,他立马抽出腰间的匕悄悄摸了过去……
而这人正是钟强布下的狙击手之一。他刚刚换班过来,正是精神力最集中的时候,趴在窗台在专注前方的同时也在密切关注周围的动静。
在许昌从身后悄悄摸过去离他仅几步之遥之时,他的耳腮突然止不住地跳动,心中不禁一凛,不对,这身后空气的流动怎么在突然加快呢,而且还有一丝轻微的风在徐徐吹向耳边,凛凛寒意似乎正在逼近自己。
不好,有人袭击!猛地一个激灵之后,他慌忙抱着长枪弹身而起,刚一扭头便现一道黑影朝自己猛扑而来,同时,又见寒光一闪一道凌厉的刀锋直愣愣刺向自己的胸口。
他心中顿时大骇,来不及细想,情急之下,慌忙一个侧翻并顺势连人带枪一滚,在翻滚的同时还不忘长腿扫去。
许昌没有提防,被他突然一记扫堂腿一个踉跄朝前噌噌地扑去,一直扑至窗边,情急之中,他慌忙长手一撑撑住窗台,再猛力一撑翻身而起,如旋风一般又扑向对方,而手中的匕寒光忽闪,一会儿似飞羽片片落向对方面门,一会儿又犹如根根银针当胸扎去,防不胜防。
这狙击手虽然也在特务连训练过一些搏击手段,但毕竟跟许昌这样受过专门训练的特务不一样,手脚功夫和身法跟他相比差的也非一星半点,因此,在他的凌厉攻势之下毫无招架之功,更无反击之力,只有连连后退躲闪,并且手忙脚乱,张皇失措,没几下便险象环生,屡遇杀招。
见他方寸大乱,许昌更是气势汹涌,杀机勃勃,寸寸紧逼,只见他那匕凛凛寒意朝对方滔滔逼去,一下子划开胳膊,一下子刺入胸口,一下子撩破面颊,那锋利的刀锋一下子划拉后背,一下子刺中膀子,一下子割伤两腿,便是连腋下也没能避得过去,瞬间,对方已然成了一具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