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县令和夫人下车,自然免不了要与李问这个主人家寒暄,李问受宠若惊。
“李先生在哪里高就?”
“大人叫我寻欢便好,不敢瞒老父母,在下原本是在东海上做些无本钱的买卖,因擅使飞刀,得了个例无虚的名号,前两年厌倦了打打杀杀的江湖生涯,便回到家乡托付樊大哥买下这座庄子,颐养天年。”
“寻欢还会武?比之本县洪氏武馆的家洪舟海如何?”
李问把嘴一撇,从刀囊中抽出飞刀,向前一射。
咄!
飞刀射在一根梁柱上。
“请大人验看。”
姚望远走过去,仔细一看,飞刀上钉着一只黄豆大小的臭虫。
“哎呀呀,神乎其技啊,这一刀下去,别说那洪舟海,便是李问那凶人也要受,有寻欢在本官无忧矣……”
“大人抬举……”
如此这般的又聊了一阵天色渐渐晚了,吃过晚饭,喝了些酒,李问安排姚县令与夫人宿下。
将一粒龙虎丹碾碎放进酒里,李问抱着酒坛去找众衙役,如此喝了一阵,李问借口小解离去,回来后继续与衙役们喝酒。
姚望远睡到半夜,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他以为是夫人想要了,迷迷糊糊的挥手。
“别闹,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心?”
夫人也感觉有人在摸自己,伸手挥打:“干嘛啊,这个时候你这老鬼还不老实……”
陡然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黑影站在自己面前。
“啊————!”
“怎么了?怎么了……”
两口子连忙起身,慌乱间找到火折子,点燃油灯。
在看去时,哪里有什么人,倒是现夫人的脖颈上写着一行字:血债血偿。
县令的左耳后也有一行字:杀人偿命。
两口子瞬间惊了,嘶声大叫:“来人呐,来人呐……”
那一边刚刚坐下的李问与一众衙役听到叫声连忙赶去,衙役们连弓弩都忘了拿。
推开门后就见县令两口子已经被吓的瘫软在地,抱在一起瑟瑟抖。
“大人,怎么回事?”
“李……李……李问来了……”
“在哪里?”
众衙役四下观望。
站在他们身后的李问,将脸上的胡子扯下来。
“呵呵……这儿呢。”
姚县令颤颤巍巍的指着他:“李寻欢,你……你是李问?”
“是啊,很意外吗?”
“杀……杀……杀了他!”
众衙役一哄而上,樊忠悄悄退至众人身后,来到姚望远身边。
李问赤手空拳,将一众衙役挨个撂倒,下手也是极有分寸,没一个死掉的,伤筋动骨在所难免。
在衙役们躺倒在地哎吆呻吟时,李问来到县令夫妻跟前,在他们惊恐的注视中扯起夫人的头,把她拉到众衙役中间,将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撕光。
“这个女人今晚便宜你们了,我最不喜欢浪费东西,大家排队,别愣着,快点行动吧。”
众衙役痴迷的看着夫人,双眼冒火,感觉身上燥热的异常难受,但因为姚望远官身的威压,没有一个人敢动手。
夫人赤着身子站在他们当中,伸手捂住两点一线,吓的泪流满面。
“等什么呢,真当老子不敢杀人?”
李问抽出玄铁苗刀,推了樊忠一把:“老樊,打个样给他们看看。”
樊忠回头看了眼李问手中的刀,无奈上前:“夫人得罪了……”
“樊忠,你敢!你一个不入品的杂役捕头,也敢对本夫人不敬?我可是江州卞氏……”
啪!
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樊忠恶狠狠道:“你个臭婊子,能不能活过今晚还两说,敢在老子跟前放肆,老子今天就尝尝你这卞家贵女的滋味!”
说罢就扑了上去,卞氏挣扎的厉害,樊忠几个耳光下去,她终于老实了。
见证这一幕姚望远痛苦的闭上眼睛,李问拿刀背磕了一下他的脑袋。
“好好看,这是对你平日里欺男霸女的报应,你有没有想过,你让黑虎堂绑架送给邪修的那些女孩子临死前有多痛苦?”
樊忠结束,其他衙役在李问的逼迫下挨个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