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与脸被他掐得迅泛红。
温年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吓到,老老实实没有半分挣扎反抗的迹象。
直到他意识到她即将断气。
手指恍然松散,面前的女人打眼前徒然倒下去,温年的胳膊与腿重重摔在板上,她疼,疼得眼泪肆意。
从痛到缓过神,足足半分钟。
程晏生居高临下:“说,跟谁睡了?”
“呼呼……”
温年只是喘气,没有声音,脸呈现出青灰色。
“别跟我装死,我有得是办法让你开口。”
稍稍抬起头,她佯装镇定的询问:“我跟人睡了,你会弄死我吗?”
程晏生蹲下身。
他的脸阴沉到无言以喻,一副强忍压制:“弄死你太便宜你了,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温年很清楚,这个男人从不打诳语。
她趴着,两根手掌被面的冰凉冻得抖,试图用腰部的劲起身,可腿疼得她没办法动弹。
“说不说?”
程晏生看着她,冷嘲又狠厉。
温年像是被触碰到敏感点,牙齿咬得绑紧,视线毫不退让。
他从未见过这般的她。
程晏生只给她五秒的思考时间,随后只见他掏手机,拨了个电话。
瞬间,她整个人都慌了。
“你要干什么?”
“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只能跟赌场那边的人交涉一下,你母亲刚欠下的债务……”
“晏生不要,我求你。”
腰上多出一双手,女人柔软的身体贴在他胸前,鼻息是她丝散的清香。
温年紧紧抱着他。
几乎是恳求:“我没跟别人睡过,真的。”
她声音软到令人怜惜。
可程晏生是不会疼惜她半分的。
他伸手,一根根的掰开她的手指:“早这样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