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和刘凯文出去后,安夏还特意跑到外面,确认他们不在才敢去翻资料。
安夏特别心虚,她没干过这些事情。
黄总的建筑材料合同在哪啊,她怎么找不到啊。
桌面上的所有合同,安夏都仔仔细细地找了,根本就没事沈正熹说的建材合同。
一无所获,安夏只好放弃,回到座位上瘫着,想想他还能把合同放哪。
办公室内的摄像头把这一幕录了下来,而刘凯文和周望正看着这一切。
“周总,你说,沈小姐想找什么?”
“黄总的建材合同。”
“这…”
周望一语道破,“沈正熹也看中了那批货,只不过黄正信只认钱,价高者得,所以他让沈语晴过来查探消息。”
“难怪你早上让我把合同放到储藏室,原来是为了防沈小姐。”
“沈正熹之所以提起这个婚约,无非是想在我这安插一个眼线,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利用自己的亲妹妹。”
刘凯文问,“那周总,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要装不知道吗。”
“嗯,沈语晴怎么说也是人人垂涎的大肥羊,留在身边只有好处。”
刘凯文点头,“明白了周总。”
顿了一会,周望又问,“对了,前天晚上,送我去医院的人找到了吗,怎么说也算是救了我,还送我去医院,于情于理都得感谢她。”
刘凯文说,“医院的录像很糊,看不清脸,我问了护士,护士说她给你付了医药费,付费单子我问护士要了一份,上面有她的名字和手机号。”
说罢,刘凯文把单子递给周望。
安夏。
周望拿起手机,拨通了过去。
办公室内,安夏看到陌生号码,一开始没接,后来对方又打了一个过来。
安夏觉得,可能对方有事找她,于是接通了,“喂。”
“你好,安小姐,我是前两天被你救下的男人,今天给你打电话是想跟你道谢,顺便问问你什么意思方便,我们见一面,我想当面感谢你。”周望说完,期待着对方的回复。
如果不是她,他恐怕会倒在小巷子里,淋一夜的雨,或者被那几个追他的人现…
这声音?安夏怎么觉得如此熟悉?
周望?
安夏吓坏了!
天呐!
安夏心跳到一百八,嘴巴像是被封住一样,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喂,安小姐,你还在吗?”
安夏捏着嗓子说,“在呢。”
“我的提议,您意下如何?”
安夏继续捏着嗓子说,“不必了,本来就是我撞倒了你,不用客气,应该的,再说了,我也不能见死不救吧,就这样吧,我还有事,我先去忙了。”
挂掉电话后,安夏才松了一口气。
刘凯文问,“周总,她怎么说。”
“她说不必感谢她了。”周望语气间藏着几分失望。
刘凯文又说,“对了,周总,许小姐的包还在我这,护士说她的包忘拿了,我就和护士说,我们帮她联系失主,然后她就给我了。”
“你怎么不早说?”
“这里面也没什么,就一串钥匙和几块曲奇饼干,还有一把伞。”
“你还偷看别人的东西。”
刘凯文憨笑道,“我就想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能找到她。”
周望说,“把包给我。”
“在我车上,说起来你和许小姐挺有缘的,她那帆布包上面扣了一个江城理工大学的徽章,你父亲不就是理工大学的教授吗。”
“废话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