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对了吗?
在韩春明看来,错了,错的很严重。
“听您这么说,确实您受委屈了,侯姐她做的不应该。”韩春明如实说道。
“我知道有些话您不爱听,可是眼巴前也不是什么封建朝代,不实行包办婚姻,都是自由恋爱。而且您越是不同意,我侯姐估计越想反着和你来。
算了,不说这个了,喝一个。”
两人碰杯,又是一杯下肚。
话说了一箩筐,但破烂侯的愁绪似乎更多了,眼看时间越来越晚,韩春明准备回家了。
“那东西你还想不想要?”
韩春明闻言一滞,回头,“帖盒?”
“呵,看来还真是惦记上我的东西了啊。”破烂侯笑着说道。
“您啊就别拿我开玩笑了,东西我肯定喜欢,但我这人一码归一码,我拿钱给侯姐男人看病,一方面是因为她是您女儿,我想帮她;另一方面就是我本人乐善好施,爱多管闲事,在大是大非面前,从不含糊。
但我敢摸着自已心窝子说,我的出发点绝对不是您手里的帖盒。
我这人还没那么脏。”
这话掷地有声,让破烂侯眯起了眼睛。
“您还别不信,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而且说实话,我也感觉到了,您老心里还有我侯姐这个女儿,不然您昨天不会去医院走一趟的。”
“滚蛋,剩下的话你就别说了,烦!”
破烂侯眉头一皱,不悦地训斥道。
“得,那我就说最后一句:
我知道侯姐做的不对,但她终归是您女儿,您也就这么一个女儿,刘四海那事都过去那么久了,也该翻篇了不是?
说句难听的话,您现在多大年纪了,难道真就打算守着一屋子古玩字画过一辈子啊!
您要是拉不下这个脸,我帮您攒个局,咱把话说开不就成了嘛。”
破烂侯没说同意与否,只是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存折,扔到了桌子上。
“这里有四百块,你给侯素娥垫的医药费。”
韩春明没接,摇着头说道:“我花了多少钱都算是小事,但您这钱还是送给侯姐更好。
我师父说过——钱买不来亲情,买不来是非。
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您自已多想想,我先走了,以后再来叨饶您。”
韩春明拿起外套,推开门走了。
破烂侯看着紧闭的房门,又看向存折,眼泪不自觉地从脸颊滑落。
…………
两天后,韩春明刚好遇到侯素娥,他笑着问道:“大哥怎么样了?”
侯素娥脸上轻松了不少,闻言快速说道:“好多了,烧也退了,等炎症好了就动手术准备治腿。”
“那还要不少钱吧?”
听到韩春明这么说,侯素娥摇头。
“不用,我和你说这个不是朝你要钱,就是想谢谢你。”转头看了看周围,见没人注意她低声说道:
“我爸昨天给我送来一千块钱。”
韩春明听到这话,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来他地劝说起了效果。
“真的?”
“嗯,好家伙,我都不知道我爸这么有钱,也从来没想过他会给我送钱。”侯素娥一脸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