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江家人,仿佛对江醉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银子感到惊讶和好奇。
刘玉甚至开口质问江醉,“江醉,你从哪里有这么多钱?”
江醉不理会对方,刘玉便破口大骂道:“江醉,你的钱都是江家的,不行,你也花钱给我们买房子。”
“你个没良心的,江家供你吃,供你喝,你倒好,娶了个夫郎,连家都忘了,知道给你夫郎娘家买房,就不知道帮衬着自己家吗?
江醉,你要是还有良心,知道孝顺,就乖乖给我们安排一座好宅子。
否则,你信不信,你到罪奴镇的第一天就会名声扫地。”
刘玉话里话外,都在指责江醉无情无义,狼心狗肺,不敬长辈的坏人。
威胁江醉的话,在场的人早就不知道听了多少遍了,对此早就免疫。
众人只不过是好奇,想知晓江醉从哪弄来的影子。
祁沉气不过,率先站出来,为江醉打抱不平道:“你管我们从哪弄来的钱?反正不是在你们江家,你们江家不早就被抄得一干二净了吗?
还有,别想着道德绑架我夫君,别人也不是傻子,你肚子里的那点小伎俩,还登不上台面。”
‘道德绑架’一词还是江醉在途中告诉他的。
自从江醉和江家撇清干系后,刘玉时常来找事,并且都拿着长辈的姿态,辱骂江醉不孝顺。
在这个孝道为天的时代,刘玉的这种做法无异于是在道德绑架江醉。
“你祁沉,你江醉,你夫郎如此说话,你身为夫君,就不知道管教一下吗?”刘玉气得咬牙切齿,眼睛冒火,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管教?我夫郎做的很对,我为何要管教?他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江醉表情淡淡,不答反问道。
“江夫人,如若有闲情逸致,多关心关心自己家里的乱事吧,别整天扒着别人不撒手。
至于银子,你们江家何曾给过?”
说罢,江醉直接拉着祁沉转身离开,徒留刘玉一人在原地气愤。
原身在江家的开支,一切都是原身自己一点一点赚得,和江家没有一点关系。
刘玉也知晓自己从未给过原身银子,心虚,因此,便没有叫住江醉。
旁边的赵星鸢看着江醉眼睛都不眨,阔气豪爽的掏出银子,买了房子,并且还给祁家人也买了。
在祁沉和刘玉之间的对话中,维护祁沉,最后潇洒离开,心里竟莫名浮现出一丝落寞。
赵星鸢的阿爹,赵永年的的侧夫郎付宇见此,恶狠狠掐了一把赵星鸢的胳膊,小声埋怨道:
“让你跟江醉不和好,现在看看人家祁沉,一路上被江醉护得好好的,到了岭南,还能住上好房子,就连祁家都得了利。
要是当初你没拒绝江醉,那现在住大房子的人可就是咱们赵家了。
再说说江舟,他有哪里好?
偏偏你还死心眼,就喜欢他。
以前他是镇远将军府的嫡子,你和他在一起,我不反对。
可现在,他区区一个庶民,一无本事,二无钱财,你喜欢他什么?
喜欢他长得好?但比他长得好的多得是。
喜欢他武功高?武功高在这里有用吗?还不是要挖矿。
你看看他那对父母,还有他那个不知廉耻的弟弟,几次三番跟你过不去,就江舟这样的家庭你觉得你嫁过去能过得舒坦?”
付宇眉头紧皱,语气虽有些冰冷,但言语中带着对赵星鸢的担忧。
他虽是侧夫郎,但赵永年最宠他,之前因为江舟的身世,他不反对这门亲事,并且还很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