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白凤的智商是想不到这些的,可是只要一想到大段会出事,她就忍不住巴拉巴拉的说了出来。
段延庆愣了半晌,问道:“你甚么意思?”
白凤支支吾吾不敢说,犹豫来,犹豫去,她一把捂住脸,大声说:“大段!我想和你隐居在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你不是什么大恶人,只是我的丈夫,誉儿的爹,嗯,说不定还会有其他的小孩儿,什么狗蛋啦,铁柱啦,二胡卵子啦……然后叶二娘、岳老三他们和我们比邻而居,没事儿就来串串门,唠唠嗑。春天我们种庄稼,夏天捉蝉摘果子,秋天收获粮食,冬天就围着火盆烤番薯吃,窗外是寒冬腊月,吓着鹅毛大雪,屋里却暖烘烘的……”
段延庆听着她软腻的声音,原本一颗对皇位执着的心竟慢慢变的动摇。
白凤滔滔不绝的描绘着自己和他的将来,都没意识到岳老三叶二娘等人也在一旁,待她一通说完,才慢慢的睁开眼,从指缝里小心看去。
“回屋睡罢。”段延庆说罢,转身进屋。
白凤呆呆的看着他的身影,有些失落。
怎么,难道不喜欢她的未来规划图么?除了这个,她还有其他想法啊,例如开个食品店、酒楼、客栈、青楼什么的……明明每个都比当皇帝好嘛!
叶二娘这时走上前来,想将已经甜甜入睡的段誉交给白凤。
白凤看了一眼里屋,突然摇了摇头,傻笑着作揖:“二娘,再帮我带一个晚上罢,拜托啦!”
话音未落,人便鬼鬼祟祟朝段延庆的屋子摸去。
“嗯……大段,我来啦!”白凤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的走近床边。
段延庆尚和衣躺着,思考白凤方才所言,听到动静,问:“怎么?”
白凤不好意思的绕着手指,羞涩的看他一眼,抿嘴道:“大段。”
“嗯?”
白凤打定主意,豁出老脸不要,一个熊扑上床,紧紧砸在段延庆身上,死箍着腰不撒手。
“大段大段,我要和你睡觉!!!”
☆、翻云覆雨
段延庆浑身一僵,往里躺了躺,伸手拍拍床边,道:“上来罢。”
白凤麻溜的跳上床,挨着段延庆肩膀,蹭蹭他说:“大段,要你抱着我睡。”她想起什么,突然摇头,“不不不,你手脚不方便,还是我抱着你睡罢!”
她伸手紧紧抱着段延庆脖子,心跳飞快。这个样子怎么睡得着!那睡不着干点甚么好呢?白凤想啊想,想啊想……
“你手在干甚么?”段延庆有些无可奈何。
白凤低头,不知何时自己的手竟然解开了大段的裤腰带!
她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心里丢脸的要死,哎,自己怎么能对一个残疾人士做出这般道德沦丧的事情。实在是,太……刺激啦!
白凤小心翼翼的将手伸进段延庆衣襟,摸着他炙热滚烫的皮肤,嘴上警告说:“大段,你可不能好色啊,今晚上都好好睡觉,不许摸来摸去的调戏我,知道吗?”
段延庆看了眼她不安分的胖手,翻了个白眼,不发一语。
“真是的,你不要脱我衣服啊啊,住手!大段你住手!你太放肆啦!”白凤一把扯开段延庆的衣服,一边给他配音,“嗯嗯嗯,不要脱,不要脱昂——”
段延庆:“……”
白凤的手慢慢滑到他裤腰,假装呜咽着说:“太可耻了!太羞耻了!大段,你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人面兽心!衣冠禽兽!嗯嗯啊啊嘤嘤嘤……”
她的声音在夜色中远远传出,清晰极了。
岳老三和云中鹤表示根本不能忍!
“他奶奶的,这胖婆娘叫的也太放肆了!”岳老三一拍床板,有些生气。
云中鹤心中痒痒,道:“没看出来老大竟然比我还色。”
岳老三是段延庆的资深粉丝,当即便道:“那是当然!段老大比我凶,比叶二娘恶,自然也比你色!这胖婆娘明早起来,说不定就变瘦了!没想到……”
“啊啊啊大段!那里不可以摸!”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岳老三的话,他一时间也忘了自己想说啥,只得捂住耳朵,鼻子里哼哼。
云中鹤扯开衣服,露出排骨一样的胸膛,搓手道:“老三,我要憋不住啦!”
岳老三回头一看,云中鹤的脸庞在月光中,格外淫荡。
他下意识抱住肩膀,惊疑不定的问:“老四,你想干嘛?!”
云中鹤色迷迷的道:“老三,其实我一直都将你当我最好的兄弟,我加入四大恶人,只有你对我最为照顾。”他伸手一把按住岳老三肩膀,“老三,不如今晚,我们就……”
“滚!”岳老三咬牙切齿,狠狠一拳打在云中鹤左眼,“他妈的王八蛋!没想到你你你……你男女通吃!”
云中鹤晕晕乎乎,站立不稳,鼓起斗鸡眼说:“……我们就一起去嫖女人啊。”话音甫落,登时倒地不起。
话说白凤这边,已经将段延庆扒了精光,笑嘻嘻的凑上前去:“大段,你太淫荡的啦。”
段延庆也不以为意,两人孩子都生了,无须在夫妻之事上尴尬。
他语气颇有笑意的说:“你想来就直说便是,何必不停拿我当掩饰。”
“呃呃呃,想来,想来什么?”白凤眨眨眼,白痴还学会故意装傻了。
段延庆不知从哪里摸出他的细铁杖,抬手两挥,白凤身上的衣服自然而然的落下,露出光滑的不能描写。
白凤愣了愣,对他竖起大拇指:“赞!我也学这个技能!”
“……”
段延庆虽然脱了她衣服,却不敢直视,半晌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