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小友出手相助!”
那位打醮山的元婴老祖拱手道。
陈疃笑了笑,“没事,本来这些人也是冲我来的,说起来倒是我给贵宗添麻烦了。”
“哈哈哈,小友不必如此客气,既然上了我打醮山的渡船,那就是本宗的贵客,贵客的安全,我打醮山自然需要考虑。”
那位打醮山的元婴老祖来到陈疃面前,拍拍他的肩膀。
“小友等会可有空?我让船上管事准备好酒,好好感谢一下小友。”
陈疃拱拱手道:“老前辈客气了,不过很可惜,刚刚在动手的时候还是受了点伤,所以接下来还得在船上静养几天了。”
“没事没事,小友还是好好养伤为主,我会命管事准备一间最好的厢房,小友只需静养就好,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小友,若是小友还需要什么,可以尽管提,我打醮山一定会尽全力满足小友需求。”
陈疃摇摇头回道:“多谢,不过老前辈说的已经足够了,其他的暂且都不需要。”
“好好好,对了,还不知小友师承名讳呢?”
陈疃回道:“师承不便透露,至于名讳,就叫陈田童。”
随后,陈疃便回到渡船之上。
老管事命婢女怜香将陈疃带到渡船唯一的一间宗字号的厢房,至于傅绾,则是被陈疃嘱咐惜玉看好。
小姑娘拉着陈疃的衣角,眼神担忧地问道:“师父,伤得严重吗?”
陈疃揉揉小姑娘的脑袋笑道:“不重,只需要养两天就好了,这两天你一定要听惜玉姐姐话,不能闯祸,听到没?”
小姑娘认真地点点头。
渡船最前方,老管事疏散了众人。
注视了全过程的许多船客,如今都开始对那位青衣少年产生好奇,纷纷猜测少年的身份,可都猜不出个所以然来。
有人有意想要以感谢的名义前去拜访,却被渡船管事告知那位青衣少年拒绝一切来客。
于是渡船之上的众人更加议论纷纷。
老管事来到那位元婴老祖身前行了一礼。
“见过老祖。”
“嗯,记住,这几日一定不要让任何人去打扰那位少年。”
“遵命!”
这位打醮山的老祖突然叹息一声。
这渡船上的那些人想要打着感谢的名义去结交那位少年,他又何尝不想在那位少年与打醮山之间牵起一根线。
毕竟不过弱冠之年的金身武夫,以及还有两把飞剑在身,不管是其本身天赋实力还是其背后的势力,都不可忽视。
“老祖?”
这位元婴老祖无奈一笑。
“你说咱们打醮山什么时候也能出一位这样的天才带着我打醮山重新拿回那个‘宗’字?”
老管事哑然,随后默默开口道:“我相信终会有这一天。”
怜香将陈疃带到那处宗字号的厢房门外。
厢房在渡船船腹深处,想要来到这里就必须得通过两位渡船守卫的允许。
“陈公子,这里就是宗字号的厢房了,您这两天的吃食我会按时送到门外,没有您的允许,绝不会有人来打扰您的,所以您可以安心在此处静养。”
陈疃点点头。
“多谢。”
等到怜香走后,陈疃深吸一口气,进入房间。
房间之中,陈疃双眼紧闭,悬空端坐,手中起印,不断变幻。
等到陈疃再次睁眼之时,脸色略微苍白。
不过他还是笑了笑,然后说道:“见过道友。”
话音刚过,在陈疃身前便出现了一位身穿道袍的少年道士。
少年道士头戴阴阳鱼冠,笑意盈盈地对着陈疃打了个道门稽首。
“贫道陈扶摇,见过道友。”
若是有旁人在此,便能够发现房间之中的两位少年,虽然一人一袭青衣,另一人一身道袍,可相貌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