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臭臭怪!
皮都烂得跟豆腐渣似的,眼睛眯成缝,鼻子耳朵全无踪,就剩一副骨头架子外头裹着点儿脏布条。
这不是一般的活死人嘛,还是那种特臭的那种,看一眼都能让人少活三年。
“哎哟喂!”曹冀麦捂着鼻子直呼受不了。
曹冀麦这一路上,啥妖怪没见过,肖达柏干掉的妖怪都能凑一蹴鞠队了。
但这臭臭怪,真是一绝。
咕噜咕噜!
那破衣烂衫之下,喉咙还一个劲儿地响,好似饿鬼投胎。
噔噔噔!
臭臭怪大摇大摆,慢悠悠地走来,曹冀麦吓得直往后退。
“大侠,这。。。。。。”
“嘘!”
哐啷一声,肖达柏帅气拔剑,月光下剑光如血,跟那神仙下凡似的。
噔噔噔!
肖达柏稳步向前,曹冀麦紧跟其后,手里火把抖得跟风中残烛似的。
咕噜咕噜!
臭臭怪见状,张牙舞爪,那口黄板牙配上黑长指甲,一看就知道是专治各种不服的。
但。。。。。。
哼,再怎么臭,也是个菜鸡。
哇呀呀呀呀!
臭臭怪蹦跶着扑过来,肖达柏一个侧身,剑光一闪。
咻!
干净利索,臭臭怪的脑袋就跟瓜一样,咔嚓一声跟身子分了家。
脑袋还在空中不甘心地叫唤,但也只是一瞬。
咚!砰!
两声响,一颗头颅落地,一具尸身瘫软。
“哎哟妈呀!”曹冀麦看着滚到脚边的脑袋,差点儿没吓晕过去,“死了吗?”
“嗯,彻底凉了。”肖达柏瞅了瞅剑上那恶心巴拉的东西,一脸嫌弃,“这玩意儿真够味儿!比起这货,我宁愿对付那干净利落的矮脚怪!”
肖达柏扯了几片叶子,草草擦了擦剑,又插回剑鞘。随后,他踱步到臭臭怪身旁,曹冀麦也小心翼翼跟上。
“这玩意儿咋跑城里来了?”
“谁知道呢。”
这可不是什么小村庄,城里头冒出个妖怪就已经够稀罕了,还来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臭臭怪,这事儿透着古怪。
“要么偷偷溜进来的,要么就是哪个倒霉蛋被拐到黑市,最后变成了这副德行。”
“大侠,您觉得这是巧合吗?”
“八成是,不过……”
肖达柏斜眼瞄了瞄那没了动静的臭头颅:“我这心里头,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魔魔时期的经验告诉他,这种预感往往伴随着大事的发生。
肖达柏和曹冀麦把臭臭怪交给了官府,那些当差的简单问了几句,便手脚麻利地处理了尸体。
肖达柏眉头紧锁:“有点儿蹊跷。”
“怎么讲?”
肖达柏目光幽深,望向臭臭怪消失的方向,“头一遭碰上这等怪事,按理说他们该盘问个底朝天才是。”
“可瞧他们那架势,像是习以为常了。臭臭怪大摇大摆进城门,这事儿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