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東西是給我的?」白沉問道。
「不重要,」薄募言看他身上一件單薄的居家服,轉移話題,「怎麼不多穿點就下來了?」
「別想轉移話題。」
「還沒處理好,過幾天再給沉哥更好的。」薄募言心有餘悸地拉著白沉上樓,「剛才的花好看嗎?」
「很好看,怎麼突然想送我花了?」
「因為覺得你會喜歡。」
薄募言心有餘悸地看了門口一眼,「我在學習怎麼做一個合格的愛人。」
「這事我熟,我教你。,」
「好啊,白老師。」
只是這個稱呼在夜裡十二點的時候,白沉是一次也不願意再聽見了。
薄青山住院之後。
薄宇搖身一變,成功變成了薄氏集團的總裁,從薄青山手裡接過薄氏集團的大權。
他坐在總裁辦公室的椅子,腿搭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搖晃,口中咬著一根煙,笑著和記者對話。
甚至大方地向觀眾展示手機里恭賀的消息和一群人諂媚的話。
整個薄氏的權利全都捏在他手裡,原先十分瞧不起他的股東也得規規矩矩的叫他一聲薄總。
薄募言看著屏幕里自信大方、眉宇間藏不住愉悅和快樂的薄宇,嘴角帶上一抹嘲諷的笑意,手指在電腦上饒有興地敲打。
電腦的微光照射在白沉的側臉上,薄募言收起電腦,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晚安,白沉。
網絡上輿論風波越演越烈,薄氏一天天在走下坡路,堆積如山的文件找不到簽字人,各高層管理都在打薄宇的電話,但最終都以無人接聽而告終。
股東急的團團轉,偏偏薄宇一連好幾天都沒來公司,薄青山具體是個什麼情況,大家也都不知道,聯繫不上也無法聯繫。
電話再次響起來,薄宇迷迷糊糊地在賭桌上醒來,腦袋陣陣發疼,整個賭場沒什麼聲音,地上躺的躺趴的趴,沒幾個清醒人。
他按了按腫脹的眉心,酒精的麻痹讓他大腦一片混沌,無法思考。
一盆冷水忽地從頭上潑下來。
三四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踩在凳子上,手上扛著鋼管。
「呵呵,終於醒了啊薄總。」
薄宇立刻清醒。
他這幾天好像輸了不少,剛開始手氣還不錯,但不知道從哪裡開始就一直輸,怎麼都贏不回本,越賭越上癮,直接把籌碼全都砸了進去。
薄宇沒放在心上,「多少錢?」
「哈哈哈哈……多少錢?」
光頭將一張卡扔在地上,冷道,「你的這張卡已經被銀行停了,一分錢都取不出來,整整八千萬,薄總該怎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