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们昨日就是骑马来的。
何安澜笑眯眯道:“那能不能劳烦佑王,下午骑马带我出去?”
骑马跑得远,她就能节省很多时间。
盛嘉佑一听要他骑马带她,软玉在怀,想想就激动,那怎么不行。
他立马出去找护卫,让他们把马牵过来。
何安澜实在没找到那个匕首,也就罢了,反正她还有一个,钱袋也藏好了。
至于盛晏青,不在更好,告什么别。
盛嘉佑扶何安澜上马,“左脚踩蹬,右脚蹬地,跨步过去……”
何安澜翻身上马后,盛嘉佑也上去,坐在她后面,人就在自己怀里。
鼻尖都是她的味道,他突然觉得这姑娘有魔力,怪不得能让盛晏青破戒。
石头站在下面问:“姑娘,你们去哪?”他不会骑马,两条腿怎么跟上四条腿。
这也是何安澜要盛嘉佑骑马的缘故。
她还没说话,盛嘉佑便开口道:“本王带姑娘出去逛逛,你们就不必跟着了。”
他有护卫,要什么盛晏青的兵跟着。
石头没办法,只能去找车宗,而盛嘉佑一甩缰绳,策马带着何安澜出了兵营。
没一会,车宗便跟盛晏青说:“将军,石头说,他们已经出了兵营。”
盛晏青丝毫不慌,放下兵书,回了帐篷。
他翻出来那套藏起来的士兵衣服换上,换的时候却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平安符。
这是昨日盛嘉佑要给他,盛晏青不要的那个,怎么在
这里,“车宗进来。”
车宗听到声音,立马进来了,“将军。”
盛晏青示意他看地上的平安符。
车宗拿起来,闻了一下,然后打开,里面竟裹着不明的白色粉末。
无明显气味,但是,平安符里有这东西,怕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盛晏青就知道,盛嘉佑哪里会这么好心,替他求平安符?是催命符吧。
皇室纷争,向来都是兄友弟恭,背地里互相扎刀,谁都不是软柿子。
盛嘉佑看上去吊儿郎当的,嘴里也说无意太子之位,但他不想归不想。
只要皇帝一日没死,太子之位没定,皇室子弟谁也不能脱离这纷争。
要么自己上,要么选站队。
没有明哲保身这一说法,盛晏青不能,盛嘉佑也不能,只有被牺牲才能出局。
车宗把平安符拿去找军医,盛晏青换了士兵衣服,自己骑马出了兵营。
此时的何安澜在盛嘉佑的马上,身后跟着护卫,已经跑出了很远。
“姑娘,你若是怕,便挨着本王。”
盛嘉佑的脸就在她旁边,还不着痕迹地靠近何安澜,心里已经有万种想法。
何安澜是利用他,现在也不好发作,“佑王骑术真厉害,我们往西北方向跑吧。”
“为什么是西北方向?”盛嘉佑不傻。
两军交战,何西朝在西方,他们往西北方,岂不是要撞进敌方兵营里。
何安澜说:“上次我在那边,逮过野兔,打过山鸡,只不过想带佑王去看看。”
她装得声音
娇娇软软的,说到盛嘉佑的心坎里去了,“姑娘说去,那就去。”
什么叫色令智昏,就是他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