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泗回答道,“就在我们出后不久。”
金沙一听就来了气,“哼!这个匈奴国还真是小肚鸡肠,我们前脚刚来越国,他们后脚就跟了过来,这是摆明了对我们莱国不信任啊!”
“要不是长公主嫁到了他们匈奴,我一定上书陛下灭了这个匈奴国!”
莱泗瞥了他一眼,“你?还是算了吧。”
“我怕还没等到你上书陛下,你爹就先把你扔出朝堂!”
金沙眼角立刻耷拉下来,“殿下,你就不能说点鼓舞我的话吗?”
莱泗白了他一眼,“你以为父皇不想灭了匈奴吗?”
“匈奴人生性残暴,动不动就寻衅滋事,父皇早就想对付他们了。”
说到这里,莱泗的眼神忽然变得无奈起来。
“可是姑姑现在在他们手里,在不能确定姑姑的安危之前,父皇也不敢轻举妄动。”
金沙像是想起什么,“既然匈奴人这么不好,那干脆让陛下将长公主接回来就是了!”
莱泗嘴角冷勾,“哼!你说的倒挺容易,就算父皇想接姑姑回来,匈奴人也要肯放才行。”
“何况,女子出嫁以后便是夫家的人,父皇又以什么理由把姑姑接回来呢?”
金沙听得十分憋屈,“匈奴人向来不重礼义廉耻,他们那里连妻子都是世袭制的,长公主在那一定受了不少委屈。”
莱泗眉头一蹙,眼神也幽深起来。“放心吧,父皇早晚会将姑姑救出来的。”
这次他来越国,就是因为父皇得到暗线消息,说长公主忽然消失了。
父皇这才让他带着密信来和越国皇帝商讨,一起攻打匈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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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州城驿站里
荣王刚用完晚膳准备歇下,一道身影就悄无声息地从外面跳了进来。
“属下参见王爷!”
荣王转身看去,才现来人是春良儿。
他脸色立刻拉了下来,“黑鸦!身为暗卫,你可知道擅离职守是何罪?”
春良儿早就知道他会兴师问罪,所以一早就想好了说辞。“属下知罪!但属下并未擅离职守。”
荣王冷哼,“哦?那你倒是说说,这段时间你都去干什么了?”
春良儿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任何情绪。“启禀王爷,那日王爷忽然被陛下派去匈奴,属下接到传信赶到王府时,王爷已经出了。”
“属下本想追上王爷的,但却突然现辰王的人在调查王爷,所以属下便自作主张留在了越都。”
听到辰王两字,荣王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了。“是吗?那你可现辰王在查本王什么?”
春良儿回答道,“属下现辰王的暗卫一直在跟踪孟医师。几日前还曾想抓走孟医师,但被属下给拦截了。”
孟医师是荣王从江湖中寻来的一位医者,此人擅长用毒制药,为荣王做了不少事情,手里也掌握了荣王很多把柄。
这是春良儿来之前就和越辰商量好的,反正孟医师已经被越辰控制住了,就算荣王回去后查问孟医师,也问不出什么。
果然,荣王听了后神色一惊,“那孟医师现在如何了?”
“王爷放心,孟医师并没大碍,属下已将他转移到了安全的地方。”春良儿见荣王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嘴角勾起了若有似无的笑意。
荣王松了一口气出来,眼神也随之阴沉。“辰王一定是现了什么,所以才让陛下将本王支走。这个越辰,还真是越来越难对付了……”
他眯着眼睛,满脸算计显露无疑,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又看向春良儿。“黑鸦,这次的事你立了功,本王就不追究你自作主张留在越都的事了。”
“你现在就回去,继续盯着辰王,有任何风吹草动都要通知本王。”
春良儿连忙应声,“属下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