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越辰!你有毛病啊!”
宋与清被这一声吓的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后,他恨不得赶紧去捂住春良儿的嘴。
我滴个皇后娘娘哎!
敢这样跟皇帝说话的,恐怕历史上也找不出一个来!
春良儿可不知道宋与清的心思,她瞪着越辰,怒气冲冲道。“你敢禁我的足,信不信我拆了你这皇宫!”
越辰被她吼的一愣,连自己是皇帝的事都忘了,竟然和普通人一样和春良儿吵了起来。“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春良儿瞪着越辰,脖子仰地比他还高。
越辰气的抬手指着她,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你……”
春良儿瞥了他的手指一眼,抬手就啪的一声打过去。“你什么你?”
她说着,另一只手直接扯住他的衣领,将他往自己跟前一拉,凶巴巴威胁道。“说!你还禁不禁我的足了?”
越辰对上她的眸子,气势莫名就弱了下来。
两人僵持起来,宋与清恨不得把自己缩成鹌鹑,钻到地底下去。
这是他这个太监能看的吗?陛下事后会不会杀了他灭口?
喉咙动了又动,最后越辰终于弱弱的来了一句。“既然你不想禁,那就算了。”
春良儿终于满意地勾了下唇角,“算你识相!”
她说完后,刚想松开越辰,越辰却一抬手抓住她的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不禁足可以,那就换种惩罚吧。”
春良儿一听又要挣扎,越辰却没给她机会,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然后就朝着殿内走去。
宋与清老脸一红,赶紧退了出去。
芙蓉帐暖满室升温,重华殿外守夜的太监们都自觉地退到老远。
飞影和飞鸽几个暗卫也很有眼色地退到了听不见的地方。
只有弯弯这个倒霉催的,在听了半天活春宫后,才无奈地沉睡过去。
————
第二天下午,春良儿醒来时越辰依旧坐在那里批奏折。
昨晚越辰难得克制了些,这次春良儿睡了一天就醒了。
越辰听到动静,放下手里的奏折走到榻前,看着春良儿满脸宠溺。“醒了?”
春良儿还有些迷糊,她难得没有说话,只是乖巧地点了下头。
越辰嘴角微勾,低头在她额前落下一吻,然后转头朝外面喊道。“来人!”
下一秒,宋与清就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而这男人,正是医师薛洋,也是现在的太医院院。
越辰瞥了薛洋一眼,开口说道。“给她把一下脉吧。”
听到把脉,春良儿才反应过来,她一脸疑惑地看向越辰。“为什么要给我把脉?”
越辰没有解释,只说是请平安脉。
实际上,越辰是因为现春良儿昨晚有些不对劲,担心她身体出问题,才把薛洋叫过来的。
以前的春良儿总是生龙活虎的,不管越辰怎么折腾她,她都能坚持到最后才睡过去。
可昨晚,越辰现春良儿居然体力不支了,自己才要了她两回,她就一副很吃力的样子。
虽然他一次就一个多时辰,但比起以前来,他真的克制了很多。
最后越辰只能忍住自己的欲念,提前放过了她。
薛洋难得见越辰如此紧张一个女人,他笑着跟春良儿解释道。“皇后娘娘别紧张,就是请个平安脉而已。”
他说着,直接走到春良儿跟前,拿出一个帕子放在她手腕上,开始给她把起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