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杏有种做坏事被当场抓包的窘迫感,脸也渐渐起烫。
靳言洲的吻落过来,印在她的侧颈。
初杏敏感地瑟缩了下,手指忍不住轻蜷,被他握住扣紧。
漆黑的房间里,一切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初杏迷乱间只觉得酥麻从四面八方涌入心口。
心痒痒的,有些难捱。
她泫然欲泣地带着哭腔娇声唤他“言言”
靳言洲低低地应“嗯。”
她埋脸在他颈肩,呼吸急促。
良久,终于停歇。
靳言洲抱她去冲了个澡。
再回到床上,她把她的左手和他的左手放在一起,手心贴手背的那种。
恰好露出两枚戒指。
初杏湿漉漉的眸子里沁着笑,问他“言言,你明天要带我去欢乐谷玩,是想给我补过七夕嘛”
她的声音里还残留着没褪去的娇软,听起来格外勾人。
靳言洲低垂的眼睑轻颤,他嘴硬地死不承认“想多了。”
然后又补了句“不过你非要这么想,也可以。”
初杏再清楚不过他的死傲娇性子。
她莞尔地雀跃道“那我就要这样想”
过了会儿,初杏闭着眼在他怀里咕哝“好困哦,我睡了啊言言。”
“嗯。”他应。
下一秒又忍不住问“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
初杏如实告诉他“就今天呀,票根还在包包里呢。”
她说完就轻笑出声,伸手抱住他的腰,合着眸子懒懒地呢喃“你以为都跟你一样呀,连什么时候买的都要撒谎。”
靳言洲身体一僵,耳根止不住热。
被戳穿的他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头在她嘴巴上咬了口,让她吃痛地蹙起眉心。
靳言洲的语气像警告“赶紧睡吧你。”
初杏又笑。
不过也没再逗他。
她累极,很快就睡了过去。
靳言洲却迟迟没有困倦之意。
等她睡着后,他将他们的左手放到一起,依然是掌心贴手背。
靳言洲特意让他们中指上的两枚戒指露出来,随即拍了张照片。
因为不想被其他人看到这张照片,靳言洲放弃了把这张照片当作手机的屏幕。
而是将它设置成了他和她微信聊天的专属背景。
这样,就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了。
2o19年夏天,在一起回乡下给姥姥烧完忌日回到沈城后,初杏和靳言洲就搬进了新家。
毕竟是乔迁新居的喜事,靳言洲想请几个朋友过来吃顿饭聚聚。
更重要的是,可以借此让初杏认识认识他上大学之前玩的很好的朋友们。
他说出他的想法后,得到了初杏的欣然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