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奶了。”
张角含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医院那边怎么说?”
孔融调整了下呼吸,沉声询问道。
“三人都吃过避孕药了,甘宁不在病房,大概是翻墙跑了,”手指狎昵地摸着你的脸,异色瞳眸闪过晦涩不明,“也真是难为他,断了六根肋骨还能跑掉。”
“呵……”
孔融握住你的腰兀地提起,往斜下方用力一插,滑出大半的性器重新没入甬道,小穴被撑得发酸,你当即软了腰肢,眼睁睁看着粗大的性器一寸寸没入以及逐渐凸起一块的小腹,挥动双手想抓住支撑点。
“不…不行的……被顶穿了……啊啊——肚子被插穿了……不、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你为刚刚因为头脑一热就勾引男人的行为后悔不已,嘶哑地尖叫出声,龟头卡在宫口进退不得,你难受地又哭又闹,男人小麦色的小臂被你抓破了皮,渗出点点殷红。
“乖一点,插进去就让你高潮好不好?”
他耐心哄着你。
“呜呜…那你轻一点…嗯啊……我好怕痛的……”
“好——”
直到怒张的阴茎完全没入,你紧绷的身体一瞬间卸了力,还没等松口气,就被他按着转身,子宫被钉在鸡巴上转了个圈,你失控地尖叫,大股大股的液体淋头浇下,沿着交合处缓缓淌出,雌菊也翕张着漏出股花蜜。
“不是不碰她?”张角看着低喘的好友揶揄道。
“啧,那不是被她扔了。”
孔融朝着门口的飞机杯扬扬下巴,甩手抽了白屁股一巴掌,听着你呜呜咽咽叫痛才停手。
孔融本来就不是什么性冷淡的人,不过在部队待了几年,性欲被强压下去,出来后又没有瞧得上的女人,除了解决生理需求自慰过几次,就再没有别的娱乐。
还因为眼光太高被张邈调侃只能跟飞机杯过一辈子了。
透绿的眸子被情欲浸湿,食指勾着你的新项圈一拉,附在你耳边轻声说了几个字。
他说,对吧,小娼妇。
“呜哼……”
大手攫起一只乳,黑色长发覆落,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胸脯上,奶尖被温暖的口腔裹住,你真切地感受到乳汁从小孔中缓缓流出,酸胀的感觉得到纾解,你忍不住扣住他的后脑想要更多,早已适应的穴肉也讨好地裹着肉棒按摩。
初具哺乳功能的小乳奶水并不多,吸了两口便没了,男人不满,叼着奶头啃咬,强迫你出奶,另一只手掐住骚豆子,拇指和食指指腹反复磋磨。
肉洞骤然绞紧,刚刚被肏开的子宫本就经不得任何刺激,加上阴蒂本就敏感,积压已久的快感铺天盖地涌来,你失控尖叫。
“要高潮了啊啊——啊——主人、主人——高潮……呜——求您……”
大小阴唇痉挛着,没有指令只能哆哆嗦嗦地小股小股地流水,孔融抽出水淋淋的鸡巴轻蔑地拍着阴蒂,大发慈悲地下命令。
“高潮吧。”
粘稠清亮的液体噗呲噗呲地喷溅在男人的腹肌、性器和睾丸上,乳汁四溅,脸上和舌面都挂满了白液,女孩像软烂的红苹果,散发着又腥又甜的骚味。
“嗯啊……谢谢主人赏赐……哈…母狗高潮……”
你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整个人轻飘飘的,孔融扶着性器,大刀阔斧地插进还在抽搐喷水的肉逼里。
滚烫骚浪的肉壁骤然间绞紧了异物,大量淫液被堵在穴内,随着抽插咕唧咕唧作响,原本紧缩的甬道被肉柱强硬捅开,娇贵的宫口再次被肏入,反反复复被侵犯,却只能无力地箍住龟头,像小主人一样谄媚男人。
“射进来…射给母狗吧……啊啊——顶到花心了…又要高潮了呜呜……狗狗好没用……”
“我要射精了,不许高潮,敢喷出来,你就一口一口舔干净。”
话毕男人就按着你的小腹抖动鸡巴,精液灌入宫腔,又烫又痒,勾在男人腰上的腿忍不住收紧,对上男人警告的眼神,只得委屈巴巴地伏在他身上舔嘴巴,硬生生把高潮的欲望压下去。
直到男人射完精,大手扶住你发软的身子,你噘着嘴,把奶液尽数抹在男人制服上。
孔融把你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只当是小孩闹脾气。
“刚刚玩的不高兴?”
抽出半软的性器,稀释的精液淅淅沥沥流在衣裤上,男人也不在意,摸着你的小脸询问。
你呜咽几声,想含混过去。
却被男人掐着下巴追问,只得红着脸小声喊着高兴。
“乖,去找你张角叔叔,我去洗澡。”
孔融随手给你披了件外套,把你递给张角。
人一进浴室,你就窝进男人怀里,小脸一垮,竹筒倒豆子般同男人哭诉。
张角其实并不是你的亲叔叔,周瑜刚把你捡回家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泡奶、把尿全是张角一点点教的,你很是亲近这个名义上的叔叔,每次见到他都笑得乖软。
长大后你跟他的关系愈发好,那些哥哥明令禁止的零食他会给你买,不允许你去的地方他会带你去,甚至被哥哥凶一句你都要去找他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