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代不如一代吗
“你不是喜欢吃甜食吗我给你买的。”想起这个,唐依依又加购了一批蛋挞皮还有面粉之类的烘焙材料。
“我可谢谢你,我不吃那玩意。”唐依依的饮食结构跟林薏差不多,每天都在挨打的边缘试探,估计林薏长大后也跟她差不多了。
“很好吃的,夏天的时候果冻冻起来吃,特别好吃,跟冰棒一样”
“”竟然有点心动。
“这个硬糖也很好吃,特别酸,口味也多,而且它的玻璃瓶很好看,买糖果送玻璃瓶诶,瓶子还能拿来插花,多好呀。”
“”他真的越来越说不过她了。
捏完浑身舒坦,他揉揉手腕结束服务,唐依依就能顺利翻身,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捏过一遍,活动自如,也不酸疼了,唐依依满血复活,胆子大的很,脚放在他大腿上,美名其曰给他也摁一摁。
林岸“我可谢谢你。”
他捏着她脚踝正打算把她作乱的脚挪开,忽然又改了主意,手稍稍用劲,只是捏着脚踝,就把她往自己这个方向拖了一段距离,唐依依莫名其妙看着他。
“摁摁这里。”他说着,把她的脚往中间放。
她的脸一瞬间爆红。
“臭流氓”
唐依依想收回来,但是跟林岸比力气就是搞笑,林岸拿捏她还不是轻轻松松。
近来温度适宜,林岸格外怕热,对温度格外敏感,但她特地给自己买的家居服,还是情侣款,他的是烟灰色的长裤和白色长袖,衣服材质很舒服,自然垂下去,林岸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碰到这么柔软的面料。
而柔软也有柔软的弊端,一旦身体有什么反应,布料塌陷下去,就显得格外明显。
林岸在她面前是毫不避讳的,他巴不得她知道自己有多煎熬,然后大善心成全他。
手里攥着一只莹白如玉,拖过来的时候裤腿都卷上去,露出脚踝和一截小腿,她身上就没什么肌肉,到处都是软乎乎的,像是棉花糖,按下去就是一个凹陷,宛如沉下去的盆地。
窗外似乎是起了风,他们也习惯不关阳台的门了,风吹进带来一阵凉意,还有淡淡的水汽。
林岸清楚,要下雨了。
风雨欲来。
手上似乎也有点不受控制,随心所欲
起来,不再满意如树叶般的摩挲。
这时候对于唐依依来说时间就十分煎熬,她有些紧张,想到什么,沉默半晌,轻轻挣扎两下,手支着坐了起来,红着脸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了什么,林岸也就顺从地松了手,把她揽上腿,呼吸都下意识收紧,生怕她反悔似的。
“往上坐一点,宝贝儿。”他低声在她耳边说。
夜风凉,她怕冷,慢吞吞往上挪,手勾着他脖子,还一脸天真地问他“为什么啊”
他声音低到都听不到,热气呼在耳廓,像羽毛扫过。
“这样爽一点。”
唐依依“”
他好整以暇坐着,胳膊圈着人腰,忽然换了称呼,“学姐,不是说要主动的吗”
“来了,你别催。”
唐依依积攒了许久的勇气,完全信任地贴了上去,就算是坐在他腿上,她这个身高也只够到他下巴,于是只是试探着,唇瓣贴上他凸起的喉结。
林岸没想到她这样,几乎没法控制地喉结一滚。
唐依依像是看到什么有意思的玩具,看着它回归原位,又好奇地亲了一下,察觉到他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她眨眨眼,坏心眼地小心舔了一下。
突兀的湿热感,就在最脆弱的喉结,林岸呼吸一重,等不及她慢慢来了,掐着人腰往上一提,空间被彻底压缩,低头吻上,呼吸彻底乱了,他都忘了克制,就算是刚刚听见她说我准备好了的时候也没这样,只是被撩拨一下,他就跟脑子失灵似的。
窗外的风吹得柿子树叶子哗啦啦响,似乎是一场急雨,迫不及待要冲刷地面,湿冷的空气黏在皮肤上难受。
她向来怕冷,林岸托着人后腰轻松抱起,侧头又吻住微张泛着水光的唇瓣,难得温柔地含着轻吮,试图满满抚平她的紧张,手指试探着。
唐依依落到床上,后背触上一片温暖,他跪在她腿间,干净利落脱了上衣,俯身继续这个绵长的吻,凸起的背脊像是某种猫科动物。
“学姐”感受到一片湿滑,“我工作得怎么样”
唐依依已经不想再搭理他这个称呼了,这时候再纠正就像是配合他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