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姨跟唐依依聊起天来。
“你打不打棉被”杨阿姨忽然问她。
唐依依一听棉被,就想起来了,她的确是需要棉被的,因为换了床,她现在这个床可比她们宿舍的床大多了,所以之前的棉被什么的都不配套,总是短一截,翻个身被子就溜走了。
“打呀这个去哪买啊”
“你要多少,我到时候买叫上你。”
“一般是打什么尺寸的啊”
“看你呗,咱们冬天冷,一般都是打一米八的,九斤最厚的,够用。”
“好,那我至少得打两床那就打四床保险一点吧”
“那行,我给你记着,到时候咱们一起去打棉花。”
唐依依还没见过打棉花,现在就已经好奇了。
杨阿姨又问她稻谷的事。
村里每到了十月份就会打谷子,这样接下来一年的大米都不用愁,在村里买米还挺便宜的,唐依依一下子就心动了,买两袋米打算存着吃。
她不太爱吃米饭,但是架不住林岸这个肉食爱好者加碳水消耗大户,家里的米饭都是林岸吃的。
杨阿姨聊了会儿就有事去了。
这一锅放门口怕招来人太多,林岸跟唐依依斟酌之后把炉子搬到了唐依依的院子里,这样就不容易招人。
离午饭还有点时间,唐依依在他家柿子树的秋千上坐着玩,在看自家光秃秃的院子,越看越不得劲。
她家那颗槐树看着实在是太奇怪了。
而且家里院子养槐树本来就不吉利。
可是那可槐树已经长到碗口粗,不是她一个人能搞定的。
于是她跟林岸商量,“正好咱们现在有空,要不去把那个槐树砍了吧到时候留下来的木头还有用呢”
“你确定是我们砍,还是我一个人砍”
“我帮你看着嘛我就是助理,还是能干点杂活的。”
“呵呵。”
他已经进屋拿工具去了。
林岸的家就是一个大的工具房,除了干活的工具还有医药箱,他出来的时候一手拎着一把斧头,肩上还扛着一个木梯子,另一手拿着锯子,小助理唐依依连忙过去帮忙拿锯子跟斧头。
他将信将疑把斧头递给她。
唐依依差点被斧头带着给他下跪。
林岸乐了,“你这是真的要认我做祖宗啊。”
隔三差五的跪,正常人哪受得了哦。
唐依依脸都羞红了,白净的小脸上热乎乎的,抿着唇一鼓作气把斧头提了起来,这玩意真的重的要死,但她偏偏要强,不信邪地跟在他后边走,完成了一个助理该干的活。
现在两家那个装饰意义的门也常年开着,钥匙都不知道被唐依依丢哪去了,这当然是因为她要经常去他家玩秋千。
槐树高大,直接砍不太行,林岸竖好梯子带着锯子爬了上去,然后跟孙悟空似的坐在枝干上锯树。
唐依依抬头看了看他这个动作,心想真厉害。
砍树这种事果然不是她这种小废物能完成的。
还好她有个好邻居。
林岸原本就不怕晒,肩膀受伤后习惯穿衣服,看上去人模狗样的,狗男人身高腿长,小麦色皮肤在阳光下浮现出淡淡的金色,看上去健康极了。
唐依依站在树下小手当伞遮太阳看了会儿,实在是赏心悦目呢。
这种好东西可不能她一个人看。
于
是去拿相机,过来朝林岸打招呼“我要拍视频素材咯”他之前可说过不介意入镜的。
林岸摆摆手让她别吵他干活。
唐依依自动把这翻译为随便拍。
林岸干活的时候,就像是天生就会,或者是从事砍树事业多年的老师傅,动作流利,拿着锯子的胳膊肌肉鼓鼓囊囊的充满了野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