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琪趴在钢琴凳上,紧紧地夹着自己的双腿,她还是感觉到腿心有一点点湿润了。
艾瑞斯在她的屁股上力度适中地揍了二十板,将整个屁股均匀地拍成红色,摸上去热乎乎的,像是煮熟的小桃子,这样的状态对他来说刚刚好。
“起来吧,小姑娘,在钢琴面前坐好。”
瑞琪撑起身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艾瑞斯非常绅士地扶住她的胳膊,让她借了点力。
“把裙子掀开,光着屁股坐在上面,感受一下凳面的温度。”
“你需要和它们建立联结,小姑娘。”
瑞琪不知道什么是建立联结,但挨完打之后,艾瑞斯的教导听上去是那么动听,无论他说什么,她都愿意听话照做。
也许这就是打屁股的魔力,只是挨了几下板子,两个人之间就更加亲密了,而她很愿意和艾瑞斯这样的绅士建立紧密的关系,大概这就是他所说的“联结”。
瑞琪的脑袋瓜里胡乱地想着,她用手提起裙摆,随后光着屁股坐在冰凉的皮质凳面上,她还四处检查了一下有没有压到裙子,最后才放心地把裙摆垂下去。
艾瑞斯示意她在长凳上靠边一点坐,给他腾出位置,随后,他坐在瑞琪身边,耐心地教她弹琴的手姿,琴键的位置,还教了她两个简单的和弦。
他在教学方面很专业,他一边示范一边教学,也很有耐心,瑞琪很快就掌握了要领,这让艾瑞克很满意。
“你是个聪明的小姑娘,瑞琪。”
“但是还需要大量的练习,来形成肌肉记忆,这样即使你在演出时非常紧张,你的身体会帮助你弹奏下去的。”
艾瑞克温和地笑着,抚摸着瑞琪的小脑袋。
被一个有品位的绅士夸奖,这种感觉简直比颁奖还要美妙!
“继续练习下去吧,小姑娘,我不得不提醒你,练琴是很辛苦的,如果你不按照我的指示训练,我就会严厉地惩罚你。”
“今天是你第一次到家里来,也许我应该请你吃些好吃的,让我想想小姑娘喜欢吃什么,披萨?还是……”
“披萨!我要吃洒满牛肉粒的那种披萨!”
瑞琪还从来都没有吃过披萨,她只在餐馆张贴的广告上见过图片。
艾瑞斯大方地答应了她,并给披萨店打了电话,预定了碳烤牛肉披萨之后,他走去旁边的桌子上,翻看着他的琴谱,留下瑞琪一个人对着钢琴练习。
一开始,瑞琪的屁股被揍得热腾腾的,冰凉的凳面刚好起到了慰藉,可是现在坐了有一阵,原本麻痛的屁股被压在身下,渐渐地,像是有蚂蚁在上面啃噬着,又麻又痒。
屁股上不舒服,人也就坐不老实,瑞琪弹着弹着就开始分神。
“注意你的手型,小姑娘。”
“好好想想我是怎么教你的,对,没错,你的手要拱起来。”
瑞琪强忍着屁股下的异样感,又弹了半个小时,本以为艾瑞斯会提醒她该休息了,可是他还是在那边专心致志地看着琴谱,时不时地在上面写写画画。
“我可以休息一下吗?先生。”
“不行,小姑娘,你需要肌肉记忆,我们的时间很短,后天就要演出了。”
“我刚才教给你的东西很简单,你只需要把它们牢牢地刻在脑子里。”
确实,除了钢琴必要的手势,认清哆来咪法嗖啦西,艾瑞斯只教给了她两个简单的和弦。
可是瑞琪觉得自己的注意力很难集中,黑白的键盘在瑞琪的眼里,渐渐变得长得差不多,她突然有点分不清哪里是哆,哪里是西,弹着弹着,两只手就移了位置。
她听出和弦的声音变了,想要找回原来的位置,可是弹了几个,越听越不对劲。
“你在干什么,小姑娘?”
很显然,她发出的噪音吸引了艾瑞斯的注意。
艾瑞斯放下琴谱,走到他身边,像是小山一样挺拔的身形,在瑞琪娇小的身子上映下硕大的影子,尽管他很温和,瑞琪那兔子一样敏锐的神经,还是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压迫感。
“重新弹一遍给我听听。”
艾瑞斯的语气严肃下来,瑞琪吸了口气,不是很确定地按下琴键,果然声音不对。
“告诉我,哪个键是‘哆’,小姑娘。”
瑞琪看了看那非黑即白的键盘,把头低了下去。
“虽然练习是为了形成肌肉记忆,但前提是需要你用心用脑子去记,去学习。”
“很明显,你在弹琴的时候脑子里只想着休息,你对钢琴丝毫没有敬畏之心。”
“起来,趴下。”
这个指令听上去很矛盾。虽然它意味着惩罚,但是此时在瑞琪看来和释放无异,她的屁股都被压麻了。
可当她从凳子上蹦起来,绕到后面,准备趴上去的时候,凳面上那一小摊水渍让两个人都吃了一惊。
“你……你这个淫荡的小姑娘。”
“你在弹钢琴的时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
艾瑞斯不敢相信瑞琪居然会在弹钢琴的时候产生反应,这简直是对钢琴的玷污!
瑞琪见他脸色骤变,慌忙解释道:
“不是的,先生,不是因为钢琴。”
“是我的屁股,它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