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们先聊。”6右景转身得果断。
恒星冲他翻了个白眼,弯腰去捡银河的手包,对秋予笑:“我们翻翻看二姐包里都有什么~”
“乐恒星!”银河立刻奔过来,一把夺回自己的包,骂道:“骗我很好玩吗?你不是说你不回来吗?你怎么那么讨人厌!”
“哇,我回来给奶奶过生日都要被你骂,你该不会觉得我要在韩国呆一辈子吧,流放我?”
银河气得落泪,拉住秋予:“姐,她自己说她不回来的,她就是个司马昭!”
就是看准了银河不可能直白地说,不回来就是不争家产啦,不争出风头的机会啦,不和她金银河扯头花啦。
恒星推了推秋予:“吵架怎么还要拉上别人评理,姐,我和她好好理论,你不掺和。”
秋予听她们两个人说话听得难受,立刻扔下她们去走廊上的扶椅上坐着休息。
她刚走远,银河要开骂,就被恒星拉着压下来:“你历史好知道司马昭之心,知不知道不患寡而患不均?”
金银河瞪她一眼。
“你没看好秋予,让秋予找上了高家的麻烦,这是其一。秋家临时改了寿宴的位置,改到小妄山,你没告诉我,这是其二。秋予穿的戴的都不是你准备的,这是其三。”
金银河眼神漂移。
“你现在跟我闹,等会席间那些叔伯们都过来,你还要和我闹吗?”
金银河惶然,已经被乐恒星的话镇住了。
乐恒星摇了摇她:“你别忘了,秋予是个什么性子,她对我们好不好?她有胆子捅高家,就没胆子捅秋家?我看她连自己都敢捅。”
两姐妹嘀咕了半天,再到秋予面前来,银河嘴虽撅得老高,但也不哭不闹了:“我带你下去玩,她不想和我们一起。”
恒星说:“姐你看她,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身体不好晒不得太阳,唉。”
秋予没拒绝银河,留恒星在原地,笑眯眯地挥手送两人走远。
下了楼,银河联系管家派车送两人去草场。
拿了自己的杆子给秋予,两人步行。
刚才那些话她没消化完,心不在焉,把秋予落在她身后一个身位,自顾自地想着事情。秋予也懒得说话,沿着铁丝网走。
突然,一颗球飞来,砸在秋予面前的铁网上。
不远处有个吐球机还在吐球,打球的人冲站在原地的她走来。
是沈庄晓。
秋予没被吓到,毕竟隔着铁丝网。银河尖叫出声,后退一步正好撞上她,位置也刁钻,手链蹭过那块燎伤。
秋予摸了摸手腕,目光正好和他碰上,说不清什么眼神。沈庄晓看着她十足惊讶,不知怎的,竟然倒退一步,紧张地道起歉来:“没吓着你吧?”
秋予没被球吓着,被他和银河吓着。
沈庄晓似乎用了点力气才反应过来她是秋予,然后移开眼睛,高声道:
“银河进来练球。”
“我穿的裙子耶。”
“我站在你身后。”沈庄晓开门拉着银河走进去,教她打棒球。
两人都以为秋予也会跟进来,没想到她把球杆一丢:“你们玩,散步去了。”
“外面那么热——”沈庄晓留她。
“去吧去吧,手机别开静音,饭点喊你。”银河兴高采烈,终于有了精神。
热浪与日光裹挟而至,白昼恒定的亮度让人生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