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睿,虎烈说了什么啊?”
狐睿一变成人,夏依依就开问。
狐睿想了想,觉得还是如实说吧,那么大一件事不是他想瞒就能瞒住的。
“虎烈明天就要举行大典了,他想要你去看。”
夏依依点点头,去就去呗,她没什么意见。
夏依依直接扑进狐睿怀里,“我好想你啊。”
小雌性小小的软软的,往他怀里撞的时候能刚好撞进他的心里,让他的心有一种被填满的感觉。
狐睿摸了摸小雌性后脑勺的揪揪,好奇怪,小雌性以前没有这样弄过,那样长的头是怎么变成这样一小坨的?
吃饭的时候狐睿就已经在研究了,但是他手一伸小雌性就要打他,现在进了石屋才让他为所欲为。
夏依依在狐睿怀里半天,精力都恢复了,心情也愉悦了,狐睿还是没有行动,她下巴搁在狐睿胸口,抬头看狐睿是什么情况就感觉自己头皮一痛。
狐睿紧张的直接松了手,他玩的起劲,没注意小雌性抬头就扯到了。
看着小雌性龇牙咧嘴的可爱模样,狐睿为了掩盖自己的错误,捧着小雌性的脸,轻轻的亲在了额头。
手掌还感受了一下,小雌性的肉肉又变少了,真愁兽啊!
夏依依看见狐睿这一副圣人时期的模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狐睿这是成功坏掉了?
好吧,她本来说太久没跟狐睿在一起,好好玩一场呢!算了算了,她现在没心情了。
狐睿还不知道自己错过了什么呢!他想着明天大典早起,小雌性要早早睡根本没把小雌性的投怀送抱往那方面想,他以为小雌性就是累了,因为小雌性在累了需要补充能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而在夏依依那里,由于狐睿不配合,造崽运动宣告失败,他们俩早早就睡了,都不像是新婚一年的夫妻,他们真的就只是抱在一起单纯的睡了一觉。
虽然睡得很早,但是第二天夏依依还是没能起来。夏依依习惯了睡到很晚很晚才起,所以她又是在迷糊之间被狐睿给叫醒的。
虽然她醒了,但是意识还是模糊的,所以最后还是狐睿看时间来不及了,把她从被子里掏出来,换了一身衣服又梳顺了头才把她给抱着去了虎烈的大典。
等狐睿过去的时候大典差不多已经要开始了。
几乎是在他找到自己位置的一瞬间,台上的祭司就开始了大典的仪式。
除了鱼鱼亚,鹰违这样和虎烈同一级别的王者存在,其他所有兽都要低着头,不能看台上的祭司,狐睿也低着头。
但是他们能感觉到台上祭司的步伐走动和挥袖时的声音,那是祭司特意穿的兽皮袍,专为大典准备。
跳完了他专属的舞步以后,祭司开始念一些所有人都听不懂的东西。
如果夏依依醒着,她一定能现祭司念的就是中文,是古汉语,可惜她没醒。
念完话祭司跪在了虎烈的面前,完全匍匐的贴着地面朝虎烈跪拜。
据说只有这样投诚的姿势才能让兽神知道他们所尊崇的兽王是谁,才能让兽神知道谁应该被降下福泽。
在祭司开始说话的时候,众人就已经抬了头,现在看祭司跪地,除了鱼鱼亚这样的兽,剩下的兽人们也都朝虎烈拜去。
当然,夏依依在狐睿的怀里并没有进行跪拜,所有的雌性都不需要向雄性进行跪拜,即使那个雄性是兽王。
“请兽神降下福泽。”
这句话是用兽世的语言说出来的。
众兽人应话抬头,他们看见本来很蓝的天空突然变得金光闪闪,在那金色中夹杂着红色,血一样的红色,像金色点缀着红点的纱带一样从天空飞向虎烈,渐渐融入虎烈的身体里消失不见。
夏依依此时像是有感应一样睁开了眼睛,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眼里闪过金色,但是没有人注意到。
她抬头看那出现异象的天空,直觉这天空中不应该有红色,而应该是纯金色。
她努力想弄明白那红色的来源,就看见之前那个在她梦中出现过的人,纯白色头浅绿色眼睛!那个自称是兽神的人,他在吐血!
看见夏依依时,他脸上还出现了明显的慌乱。
他后面好像还有一个人,但是夏依依看不清,她只能模糊看清那人的眼睛好像是纯黑色,没有一点点眼白的纯黑色。
等夏依依想仔细看清时,那人影已经消失不见了,好像看见的虚影真的就只是她的幻觉一样,夏依依摇头眨眼睛或怎样都不能再看见任何人。
她皱起眉头,她不觉得是她眼花,她一定是看见了的!
她想起来上次那个人出现时是为了教自己使用小白点,而这次显然是被迫出现,是虎烈的大典让他们被迫出现,他们自己估计都被吓了一跳。
不明所以的夏依依去脑海中查看了自己的瓶子,没有变化,里面的小白点也没有变化,但是很快她就现了奇怪的地方。
因为她现她能调动瓶子里的小白点,以往没有任何人向她贡献小白点,她就不能使用小白点,可今天这个情况变了,难道是因为兽神出现了?
夏依依感觉脑海中的瓶盖时不时地乱跳,里面的小白点也很沸腾,像是煮沸的开水。
她不知道小白点是什么意思,但还是顺着它们把瓶盖给揭开了。
就在那一瞬间夏依依看见在场所有的兽人的身体中都浮现出了许多许多的小白点,甚至虎烈的身体中也浮现了,那些小白点都在往她这里来。
除此以外,刚刚融入虎烈身体里面的金色和红色也随着小白点飘向了夏依依。
在场的兽人们看不见小白点,但是能看见虎烈身体里出来的金色和红色。
他们眼睁睁看着这两种颜色与夏依依融为一体,在那之后,他们能看见夏依依的头上长出了两只犄角,他们从没有在任何动物上看过这样的角。
这一切都在狐睿的怀中生,独他对夏依依的变化感触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