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十一点,江依娜迷迷糊糊地醒来了,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破旧的旅馆客房里,一个男人正压在她身上挥汗如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点燃了她身体里的某根神经,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男人闭着眼,表情又凶又恨,嘴里还不停骂着粗俗的脏话。
江依娜惊讶地张大口,急促呼吸,想要大声尖叫,却发现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变成了软绵绵的声音。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柴杰发现她醒了,倏然睁眼,眼里通红充血,像地狱来的恶鬼。他怕她挣扎,就死死压住她,用力更大。
江依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柴杰淫笑起来,“爽不爽?就知道你们这些女人表面上装清纯,其实骨子里都淫荡得很,上次才给你开苞,现在你就学会享受了啊!”
江依娜满眼震惊,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渐渐产生奇异而愉悦的感觉。他的动作越猛烈,这种感觉就越强烈,好像曾经做春梦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
柴杰见她没有反抗,心里得意极了,果然上了床,没有女人能逃过他的魔掌。柴杰干脆搂着她,跟她亲嘴。
江依娜被动地跟他亲吻,舌根子被他吸住,明明想推开他,偏偏两只手一点力气也没有。
她心想:完了,我这是怎么了?这个男人强奸了我两次,可我竟然一点也不讨厌他!他像这样对我,我还觉得很舒服,很刺激,甚至希望他更快一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天生是个荡妇吗?
柴杰呼吸沉重,继续搂着她使劲儿。
江依娜身心都产生一种停不下来的感觉,好像这个男人对她越恨,她就觉得越开心,甚至心甘情愿被他强奸,承受他的这种粗暴。
为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
江依娜脑中空白一片,下意识伸手抱住柴杰,用行动回应他,鼓励他。
柴杰一边亲她一边咬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脸上,“原来你这个大小姐是个受虐狂啊!”
江依娜不吭气,用指甲在他背上抓住一道道血痕,似乎想用这种方式刺激他,让他更加野蛮,这样她的内心才能获得更大的满足。
一直以来,她都是别人眼里的富家千金,刁蛮任性,脾气暴躁,要什么有什么。可事实上,她的内心极为空洞,母亲早逝,父亲和兄长从来不管她,伯父除了给她钱,也没有时间管她。她喜欢崔嵬,拼命纠缠他,仅仅只是为了索取一点点关注和爱。
外面的人对她只是一味奉承和顺应。
可事实上,江依娜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她的心里空空的。
柴杰误打误撞,用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闯入她的身体,填补她内心的空虚。
她自欺欺人地认为,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如果没有缘分,他怎么会在伯父的寿宴上弄脏她的裙子;如果没有缘分,她怎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被他强奸?
就算是虐缘也好!
江小公举初尝云雨之乐,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最后时刻,她感到头皮发麻四肢发软,眼前白花花一片,终于晕了过去。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又被柴杰扔到了公园的石凳上,身上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柴杰拿走了,连手机都被拿走了,他只给她留了几块钱。
她握着这几块钱,心里还觉得甜蜜,自我安慰起来:他老把我扔在这里,是怕我报警抓他么?可我都是他的人了,我怎么会抓他呢?他给我留了几块钱,说明他还是关心我的,怕我没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