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自小就是保守教育,嫁进孙家后,孙文也是一样,老实人一个,从来不敢做出格的事儿,连床事上两人都是最正经的上下式,从来没有新花样。
从嫁进孙家以来,方桃就不曾被孙文满足过,她也听人聊起过那里,羡慕那些男人下面粗大的小媳妇们,但自己是绝不敢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难耐的时候,她就悄悄夹着被子,或者去浴室用手给自己弄,至于找个真的东西来,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所以被龚阳那么一说,苏桃顿时羞红了脸,想到这是自己的雇主,又忍住不悦道:“你还小,不要总想着这种事,会影响学习的。”
龚阳才不管‘老阿姨’是怎么想的,他悄悄往苏桃坐的地方靠近,义正言辞的说:“方阿姨,你这就说错了,这种事如果不解决,就一直在那儿,时间长了不是更成了大问题了吗?只有解决掉才能……”他凑到苏桃耳侧,“一劳永逸。”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苏桃下面跟钻进了虫子似的痒个不停,幽密的馨香从下面一点点散发出来,飘入龚阳的鼻息间,顿时欲望更盛。
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连她眼角的细纹龚阳都看得清清楚楚,可就是这个老女人,一举一动却能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望,让他欲罢不能。
一劳永逸,苏桃想起自己多年未纾解的欲望,只恨不得自己下一刻就翻身骑上去,让龚阳的鸡巴给捅进去,给自己止止痒。可想归想,苏桃怎么可能真的放任自己去那样做,只是东西堆积得久了,让她轻易的就想入非非。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龚阳无论如何今天都不会放过苏桃,他的手一只放到苏桃的腿上,一只从后面搂住,探到前面去,落在那丰盈的乳房上。
“你……你不要这样。”苏桃轻轻地挣扎着,一方面她想自己应该拿开男孩的那只手,另一方面又碍于他是自己的雇主,生怕自己惹怒了他失去这份工作。
更重要的是,她舍不得放在身上的这双手,灼热的温度从手上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直接触碰到皮肤上,让她心跳加快的同时,更想更跟它负距离的接触。
“阿姨说什么?我没做什么啊!明明是阿姨想要让我放上去的。”龚阳直接将人搂在怀里,拉开苏桃身上的外套,隔着衬衣抚摸起来。
他落在腿上的那只手抚摸的同时,也朝着双腿沟壑处移动,慢慢伸到两个大腿中间,用手指上下摩挲着。
“嗯……不要……”苏桃哪里被人这样挑逗过,下面的淫水泛滥,身体开始挣扎着,哪怕心里再是渴望,她也没想过真的去背叛孙文。
龚阳被苏桃的动作弄得一恼,他能感觉得出来,她是真的在抗拒自己,心里越发想要征服这个女人,至少也要让自己爽了才行。
他加大手上的力度,用胳膊将苏桃箍在怀里,并对苏桃说:“阿姨,只要你不动,我给你钱,我单独给你5000块。”
这句话一出,直接让苏桃抗拒的动作减弱,但还并不完全停止,可龚阳已经掌握住她的命脉,如何能真让她给跑了,接着说:“要是5000不够,那10000呢?”
他感觉到怀中软下来的身体说:“阿姨,你想想,只要你从了我,你既能拿到10000块钱,又能爽一场,怎么也不亏本的。再说,”他话停顿了一下,好似魔鬼诱惑的声音一样对苏桃说,“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又能知道呢?”
这句话彻底让苏桃松懈下来,是啊,只要他们俩不说,任是谁都不会想到,一个三十多岁的阿姨会跟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搅和在一起。最重要的是,她还能拿到10000块钱,这是独属于她的钱。
她跟孙文夫妻多年,手头上连两千块都没有,每月工资上交一半,家里的伙食也都是她张罗的,所以这么些年下来,她几乎没攒出多少钱。
本来苏桃还觉得孙文老实可靠,两人又是夫妻,不值得去计较这么多。然而婆婆跟孙成的到来打破了她的幻想,到头来才发现自己实在太傻了,人家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人,她这个外人又算得了什么。
她是想明白了,夫妻算什么,连亲爹亲娘都未必是一条心呢,要不能纵容嫂子排挤她,可见她在两边都不过是个外人。
想明白后,苏桃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要有钱,只要有钱,哪怕别人赶她走,她自己也能找到住的地方,自己养活自己。
苏桃任龚阳的手在她身上游动,她不阻止也不积极,再是想要那10000块,心理上已婚的枷锁是过不去的,仅存的那丝道德感让她只能被动承受,不想让自己放纵成淫荡的人。
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落下来,不一会儿她就被扒光,姣好苗条的身段让龚阳直接直了眼,也让陷入情欲之中的苏桃找回一丝主动来。
龚阳没想过,看似平平无奇的保洁阿姨,竟然是个白虎,以他阅片无数加上自己仅有的几次经验来看,这…这是个极品啊!
手上的奶子那么软绵,比他摸过的校花还要舒服,下面的小穴更是层层峦峦,光是插进那么一点去就能让普通人给泄出来。
龚阳插进去的时候,额头冒着青筋,他用上生平最大的克制力,让自己不去直接泄出来,他从来没插过这么销魂的小穴,好似进入天堂一般,让他忘却所有人间烦恼事,只愿享受这极致的快感。
苏桃咬住嘴唇不叫自己发出声音,但偶尔从唇角露出来的声音,就能勾得人欲望大升。不消说龚阳一个小青年几乎要消受不住这般饕餮盛宴,连苏桃,初初被那等粗长的东西插进去,里面从未被人涉及的地方,被人插开,她更是神魂将失,欲色横流。
两个人从沙发上滚到床上,又从床上弄到浴室,实验了各种各样的姿势,忘乎所以。
傍晚凉风习习,苏桃骑着自行车往回赶,松散的马尾辫随着清风散出一缕缕头发,落在细嫩的脸侧,为她增添了一分精致与妩媚。
她面带微笑的跟小区里认识的人打招呼,任谁都想象不到,这样一个普通妇女,在整齐的衣衫下,胸前布满了吻痕。
回来前,她在那儿洗过一次,又把里头的东西给清理出去,可饶是她仔细,也架不住龚阳性致昂扬,在她走之前,把人压在门上又射进去。
等她出门后,任小穴如何夹紧,里头的东西总是往外流,等骑上自行车两腿叉开,那东西已经连裤子都给打湿了。好在她穿得外套长,把头后给挡住,也免得被人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