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开之后的舒溪染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心里瞬间舒心多了。
心情舒畅了,晚上的睡眠自然就好了。
只是人生似乎从来都不想让人如愿,一通电话扰乱了舒溪染的清梦。
“喂,染染,他们要砍我的手,你一定要救救我。”
听筒里传来了舅舅魏清华颤抖的声音。
舒溪染内心一紧,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
挂了电话,舒溪染穿上了衣服,叫醒了别墅的司机,开车赶往了舅舅家。
刚一进门,舒溪染就被几个彪形大汉拦住了去路。
“你就是他外甥女?”
舒溪染没有回答,视线移到了狼狈跪在地上的魏清华身上。
他面前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络腮胡子的油腻中年男人。
男人朝着拦着舒溪染的男子挥了挥手,挡在她面前的手臂随即放了下来。
中年男子手里夹着烟,放在嘴里猛吸了一口,随即开口。
“你舅舅欠了我们2oo万,保一只手还是还钱,你们自己选择。”
“舅舅,你是不是又去赌了?”
舒溪染走近了几步,开口朝着魏清华质问。
“染染,我。。。我只是太想东山再起,谁知道。。。”
舒溪染皱了皱眉头,失望的目光盯着跪在地上弯着脊背的魏清华。
舒家没有破产前的魏清华可不是现在这样,以前的他在父亲的公司上班。
虽不说荣华富贵,但是也是属于a市上流社会的人。
只是舒家破产后,他就逐渐沦落到了如今的模样。
“舅舅,这已经是第几次了?再说我现在也没钱了。”
“什么?没钱?”
油腻中年男人听到没钱二字,朝一旁的手下使了一个眼色。
几个彪形大汉立马朝着舒溪染走近了几步,压迫感前所未有。
中年男人走到了舒溪染的面前,伸手一把握住了她本就红肿的手腕,力道大得出奇。
“没钱你是来送死的吗?”
魏清华见状,跪在地上的两只膝盖挪到了舒溪染的面前,声音带着微微哭腔。
“染染,给冷少打电话,他。。他一定会救我们的。”
舒溪染闭了闭眼睛,手腕上的钻心的痛让她面容抽了抽。
舒溪染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想到简云烟脖子上那条一模一样的项链,还有她挑衅的眼神。
舒溪染的心脏似被人狠狠揪住,原来这就是被偏爱的永远有恃无恐吧。
她猛地一把扯下了脖子上的钻石项链,递到了男人面前。
“这个可不止2oo万,可以拿去抵债,不然我也没办法。”
中年男人看着晃在自己眼前,被灯光照得闪闪光的钻石项链,不觉挑了挑眉。
“我怎么知道这个是真是假,万一你糊弄我。。”
“如果项链是假的你就把他的双手都剁了。”
舒溪染的手腕一直被死死捏着,疼痛使她再也没有了耐心,提高音量回应。
中年男人终于松开了舒溪染,伸手接过了项链。
临走之际,扭头看向舒溪染,眼神里布满了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