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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命运的齿轮（第2页）
“我的蠢货兄弟，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去哪？”
“一个好地方。你肯定会喜欢。”
“现在就走吗？”
“现在就走。”
“那可不行。”西斯曼摆了摆手。
“你害怕被现？”哥特问。
“不。”西斯曼拎起镰刀，咧嘴一笑，朝着一个方向走去，“我巴不得被现，因为我大仇未报。”
哥特没有再说话，而是跟着他，绕开其他守夜人，朝着阿尔萨斯家族庄园所在的地方走去。
站在庞大的庄园面前，几年前那个晚上的画面从他脑海里一幕幕闪过。
这个地方，充满了不好的回忆。唯一值得珍惜的，是老管家那份亲情。
“帮我吧。”西斯曼头也不回对着哥特说。
“好。”哥特没有犹豫，“怎么做？”
“直接炸了。”西斯曼淡淡吐出几个字。这个把原主丢弃十几年的“家”，早该毁掉了。
“没有值得你怜惜的人吗？”
“有，管家爷爷。”西斯曼仰头看天，“但是我已经把他安顿好了，在你来之前。”
哥特瞪大了眼睛：“你知道我要来？”
“倒是不知道你回来，本来我就打算走了。这是我计划的一部分。”西斯曼一脸理所当然，“这盘棋，快要下完了。
“所以你刚刚都是演的？说的都是假话？”
“有真话。”
“什么？”
“你会搞破坏。”
哥特直接一个炸药魔法丢向庄园。
“你住过的地方必须要炸个稀巴烂。”
冲天的火光吞噬了阿尔萨斯庄园。尖叫声，脚步声，从火焰中传来。
一个衣服被烧焦的中年男人从火焰中艰难地爬出，脸上全是黑色的焦灰。
西斯曼走上去，站在他面前。
男人抬起头，“原来是你。我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西斯曼冷意从眼中迸，一脚踢开男人。“你知道他是被那些人怎样对待的吗？”
又是一脚：“就是这样！”
又是一脚：“一直这样！吃不饱，到处流浪！”
又是一脚：“甚至到了这个地方，他还要被欺侮！”
男人一声不吭，也不反驳。等西斯曼不再踢他，他才冷笑着说：“那又怎样，如果不是你，就不会有我的悲剧。”
“我的人生本该幸福！”
西斯曼一把拽起男人的衣领，把他扔了出去。
“你还在追求幸福，他只想活着！”
他只想活着，他也是。为什么没有选择？为什么自己会来到这个世界？为什么是他？
身后光芒大方，一股圣洁的气息笼罩住阿尔萨斯庄园，火势被压制下来。
“我们的守夜人‘乌鸦’小朋友和魔法师‘哥特’小朋友相处的很好啊。”熟悉的声音传来。
西斯曼头也不回，袭击，爆炸，救援，这一幕怎么感觉有些熟悉呢？
“黎耶特，你似乎很自信啊。”
红衣主教黎耶特哈哈大笑，一挥手，撤去了光幕，露出身后整整齐齐的百名圣骑士，还有几位主教。
哥特撇撇嘴：“你准备了什么？这可有点棘手啊。”
“全身而退的方法。”西斯曼转过身来，手握镰刀。
黎耶特的手上浮现出一个光球，影射出西斯曼击杀“切割恶魔”和守夜人“莉莉”的画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