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想想。”
一天接客没有十几人也有五六人,主打的就是价廉,一时间还真有些想不起来。
“别…别冲动!我再想想。”
眼珠子转啊转,忽然手掌一拍,“有一个人很奇怪,他总喜欢掐我脖子,还说我香…”
女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毕竟自己有狐臭,所以靠着各种胭脂香来掩盖。
第一次听人家说爱闻,所以觉得或许这个客人是他们要找的人。
“知道他的踪迹吗?”
“这…不好说,毕竟我没太在意这些客人是做什么的。”
余婳宣摆摆手,说道:“你回去吧,若再遇到,还请知会一声。”
女子立马点头,见面前的俊俏郎真打算放过自己,转身离开了水镜楼。
“我认识一位名医,可治好你身上的病,下次可以过来看看。”
脚步停滞,转身施了一礼,女子不再停留,赶回了住处,听到俊俏郎的话,也开始耐心的回忆起来。
能治好我的病?可恶,来找我的没有一个不奇怪的,想不起来啊!
懊恼的回忆着,那句话说的,确实心动了,身上的病是她心中的痛。
而水镜楼那边,蔡军见余婳宣放过了她,有些不服气,心中更是开始揣测起余婳宣是不是真的老了,怕死了。
“你可真是个大善人。”
蔡军没好气的说了一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气话,气话!”
都九洋立马拍了拍余婳宣的肩,谁都可以不理解他,都九洋不行。
尼斯国那一战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都九洋和余婳宣自己知道。
“走,去听一听自在弹的钢琴。”都九洋宽慰着说道。
戏台上,自在弹奏着一着名的琴曲,这些日子,唯独他一人最是忙碌,前阵子硬生生的弹破了一架价值不菲的钢琴。
琴声时而安雅柔和,时而狂奏鸣响,如同在海浪上航行,风平浪静的海面,下起一滴滴雨水,汇成一线。雨未停,风而至,狂风骤雨的前奏敲响。
“哎,你晓不晓得,下月爱丽丝剧院重新开张,听说还有个拍卖会。”
“听说了,卖的还是基因试剂呢,不过咱们别想了,那玩意估计不是一般的贵。”
“切,你不知道了吧,听说他们有很多,还是贱卖,不过就是要看人。”
自在弹奏的钢琴自然好听,可台下的听众聊起了八卦,说的更为起劲。
“要不,下月咱们碰碰运气?”
“对,指不定能成!”
“哈哈哈,有了这能力,哥几个去国外,听说能封爵,还有洋妞玩儿。”
台下的听众越说越大声,自然也被余婳宣一字不差的听了进去,可并未出言制止,最近要不是爱丽丝停业整顿一月,已经好久没有客满的场景了。
虽然这是对自在的不尊重,不过自在不介意,也不让人去制止。
曲艺这块,他最尊敬的就是余先生,这曲俗人听不听得,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