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以晴耸肩,表示抱歉,纪子昂后知后觉,崩溃捂脸:“呜呜呜!居然当街晕倒了!这么丢脸的事情怎么每次都被我遇上啊!”
宴温书:“我让你别打开了。”
纪子昂猛地看向宴温书,激愤道:“下次这种事情要早点说啊混蛋!!我都打开了你才说有什么用?!啊?!!”
宴温书一噎,低头喝茶,识趣地不和纪子昂争吵,纪子昂张口想要再说些什么。
“啪啪啪!”
姚以晴鼓掌打断纪子昂,神情严肃,“好了,除了这件事情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们商量。”
在纪子昂郁郁的眼神下,姚以晴补充道:“有关老祖宗。()”
纪子昂一顿,用力抹了一把脸,下榻,拖着无力的身子挪到桌子边坐下,坐直身子表示自己在听,
姚以晴先把房门关紧,落锁,才坐下说道:我今日进宫给老祖宗把脉的时候,听宫人说老祖宗又让人去徐福那里取丹药了。()”
众人:?
宴温书疑惑道:“老祖宗不是已经很久没有服毒了吗?”
姚以晴点头:“这正是我要和你们说的,我诊脉发现老祖宗的身体好了很多,没有汞毒重新累积的迹象,但宫人言之凿凿,颇有其事。”
“而且,最近我发现在集市上,有些很强烈的视线在盯着我。”
唐慈举牌:我也有这种感觉。
宴温书略一思考,“我那就两个人,倒是没有感受到什么。”
只是张良随口闲聊而已。
纪子昂:“今早华姐也是这么说的。”
林月华若有所思,“历史上,因恃才傲物,过于张扬自己的才华而招来杀身之祸的例子不在少数。”
唐慈:我们属于老祖宗,是去是留还不是他决定嘛?没必要啊。再说了,这和老祖宗重新吃药有什么关系?
“一件一件捋。”姚以晴眼眸微眯。
“这场碎尸案正巧处在那则流言的风口上。我去问过方士,咸阳位置在渭河以北,风水眼在北方城池,一般是位于东北角是最阴的方位。”
“不是我迷信,但大秦此时就信这些神神鬼鬼的,躯干就在我的摊位附近,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宴温书:“冲你来的?”
姚以晴摇头,“应该是冲我们来的。想让我们做实那则流言,好除之后快。”
众人:?
“只是……”
姚以晴秀眉微蹙,“直觉告诉我,老祖宗重新叫丹和流言有关系,但是我至今没有想通——老祖宗为什么不辟谣,反而重新恢复了丹药供应。这说不通。”
林月华思咐道:“的确,以老祖宗的性格,应该抓住辟谣的人才是。”
纪子昂却心宽:“老祖宗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嘛!”
唐慈好宴温书默默点头,表示认同,纪子昂挠了挠头,再次迷惑,“可是我们没惹什么人啊?”
怎么就有人想杀他们呢?在大秦实习还有生命危险的吗?
“那就得捋捋月华说的这件事情了。”
姚以晴眼眸微眯,“老祖宗当然不可能派人监视我们,毕竟以他的权限,他想知道什么,直接调系统就行了。但其他人可就不好说了。”
林月华接过话茬,跟众人解释道:“反向思维:除掉我们以后,谁最得利?”
朝廷这么多人,万里寻一很难,但因为他们地位一落千丈的,只有一个。
想到先前林月华在报社和他说的,纪子昂嘴巴微张:“你是说……”
众人异口同声:“赵高!”
()*内侍府。
“大人(),已经命人将碎尸案往红衣人身上引了。
一名内饰朝着亭内逗鸟的赵高躬身禀告(),赵高眼眸半弯,依旧是那副笑盈盈的模样,看着笼内低颈啄食的鸟微微一笑。
“没想到宴温书居然能找到头颅,这场碎尸案来得巧,红衣人出现得也巧。”
赵高慢悠悠收回食棍,轻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就算陛下一味偏袒红衣人,但“血衣”的流言众议纷纭,陛下越是毫无反应,届时,对他越有利。
纪子昂说得对——舆论,的确能够引动人心。
坐于一旁的张良起身拱手鞠躬,“邪祟将世,大秦人心惶惶,赵大人为民为国,吾等楷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