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这个火炮指挥官的要求是,尽量的把城墙的墙体给我敲酥,大部队到达之后,我们可以轻易的把这些城墙炸塌。
必须有足够宽的缺口,让我们的部队进入广州城。
实际上,我对战争的理解很简单,那就是人多欺负人少,枪多欺负枪少,炮多欺负炮少。
而广州城内的清军数量显然要比我们多,就算是后面的援军全部到达了,我们也就是两万人多一点点。
而里面真正能打的,也就是于家军的那7ooo多人。
其他的团练士兵,也就是能够负责壮壮声势,还能打打顺风仗。
在我们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就要利用好于家军7ooo名远一般士兵的战斗力。
如果城墙上炸开的缺口太小,那么我们从这个缺口杀入广州城内之后,就无法把部队迅的展开。
真正和清军作战的人,也就是堵在缺口上的那些士兵,没法把这7ooo名特种兵的战斗力充分的挥出来。
这是个简单的算术题,我们的于家军士兵都是一抵十的,他们真的是能一个打十个。
所以有这7ooo名士兵,哪怕他们面对的是四五万的清军部队,我们7ooo人也可以把这些部队一冲而散。
哪怕是打巷战,这7ooo人杀入广州城内的大街小巷,也是人挡杀人,鬼挡杀鬼,轻而易举的就可以干翻几万人。
但是如果我们的人只能堵在城墙的缺口上,真正和敌人接触的可能只有几百甚至几十人。
清军就可以用不断的添油战术,不断的消耗我们士兵的体力,当然,我们也可以换人,最后就变成了拉锯战。
没有办法迅的把广州城占领。
所以我要求这名炮兵军官,有需要的时候,必须把城墙给我炸开1oo米。
当然,炸开之前先要用火炮在城墙上砸出足够深,足够多的洞。顺便把城墙的基础给破坏掉。
我们的火炮开了一阵之后,清军开始组织人攻击我们的这支火炮部队。
可惜的是,他们面对的是武装到牙齿的一支部队。
别看人数只有4ooo人,但是装备的各种武器都能武装两万人的部队了。
光是火枪就有将近三千。
还有几十门弗朗基炮,光是热兵器能够达到的火力密度,就已经远现在所有的部队。
清军损失了上千人之后,连我们的盾牌墙都没有靠近,最后也没有哪支部队愿意往我们身边凑。
基本都是蹲在3oo米以外,远远的对我们进行监视。
一直到天色快黑的时候,忙活了一天的炮兵收拾起这些火炮,随着大队返回了港口边的军营。
一天下来,实际上并没有开太多的炮,平均下来每门火炮也就是射了不到2o次。
不过因为离城墙距离近,而且瞄的比较准,那些已经进行过简单修复的城墙上的大坑,又被我们砸出来了。
还在墙上增加了一些新的坑。
负责的军官向我报告,再给他三到五天的时间,他可以让这个城墙自己就塌下来,连炸药都省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这支队伍又出,还是昨天的方法,还是昨天的药方,连吃法都相同。
第三天早上我们的队伍刚刚离开码头不到一公里,就停下来了。
因为我们前进的道路被人给挖断了。
清军连夜组织人把我们前进的道路挖的大窟窿小眼,人走还凑合,炮车是走不了。
后面几天我们和清军就展开了晚上他们挖路,白天我们修路的拉锯作战。
当然我们绕路走也是可以的,但是我没有让部队迂回前进,而是像傻了一样,和清军玩起了那种填坑游戏。
当然,我也不是光玩填坑了,于花海带领的3oo骑兵,每天都要随机出动,追着清军的部队去彰显一下存在感。
最可恶的地方在于,我们这3oo人的骑兵,并不快跑,就是排着整齐的队伍,用低向清军的队伍逼进。
要说3oo的骑兵数量并不多,但是,3oo名骑兵小跑起来,身上的竹片铠甲震天的响。
距离很远的时候,就能够让清军心惊胆战,不知道这是来了多少的人马。
而且于花海采用的是作战队形特别有气势,只有3oo匹战马,却展开了过2oo米宽的作战面。
一身黑漆漆的竹片甲,背后还拴着挺长的披风,说黑不黑,说红不红,飘飘荡荡的挺吸引目光。
关键战马身上披的那些丝绸,花里胡哨的什么颜色的都有。
再把一根四米长的长枪平端起来,用小跑的度缓缓的向清军压迫过来,再加上无常军的名声。
基本上那些眼尖的清军士兵,看到骑兵脸上的那个画的稀里哗啦的鬼面具的时候,这支部队就开始崩溃了。
当然也有比较坚强的队伍,能够坚持到底,还能够用密集的箭雨去覆盖我们的骑兵。
但是在我们的层层防护之下,这些较远距离射过来的箭都伤不到我们的战马和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