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射程接近两公里的火炮被我推到了距离清军只有2o米的位置。
然后瞄准那个最高最大的旗子,1oo多门火炮一块开火。
估计清军的历史上没有碰到过我这么猥琐的对手,能够让火炮贴着敌人的脸直接开炮。
而且还是先开枪后开炮,别人都是先开炮,后开枪放箭,在距离比较远的时候,用射程比较大的火炮去轰击敌人的队列。
让对方的队列出现缺口,然后再步兵冲击。
而我给反过来了,先是用弓箭、弩箭、火枪,把队列正面的敌人的队形打乱,然后再把火炮推出来。
这样敌人就算看到了我们的火炮,也没有时间去反应,更不可能派出敢死队来破坏我的火炮。
这个招数最缺德的地方就是,敌人在后方的指挥机关就在我们火炮的射程之内。
而且还不是最大射程,是在最大的杀伤范围之内。
等1oo多门火炮非常密集的向敌人后方的指挥旗子开火的时候。
直接面对火炮的那部分清军干脆就疯掉了。
虽然大部分火炮并没有把清军的那些士兵当成主要目标。
都把炮口稍微抬高一些,目标是那面帅旗下面的敌军指挥官。
但是现在的火炮的精度那实在是没法说,我们虽然不想伤害这些士兵,但火炮的炮弹擦着敌人的脑袋打过去,造成误伤也是难免的。
更可怕的是,那些没有被打中的清军士兵,黑乎乎的炮弹,带着古怪的声音在头顶上飞过去。
很多人的帽子都被炮弹带起的强烈的气流给掀飞了。
上百门火炮的轰鸣声,贴着头皮飞过去的炮弹,还有被炮弹打飞了,还有打碎的自己同伴脑袋,直接让这群士兵们都吓尿了。
然后轰的一声,一大群士兵掉头就向后跑。
而让人疑惑的是,逃跑的士兵并没有受到督战队的阻拦。
然后连锁反应,大批的士兵开始向后跑,我们也不能善罢甘休。
当火炮把炮膛清洁好,装好火药和炮弹,火枪也做好了射准备,就开始追着清军撤退的方向继续前进。
又向前进了将近一公里左右,我们搞清楚为什么清军一下子就乱套?
因为我们看到不远处被1oo多门火炮炮弹蹂躏过的一块儿区域,躺倒着一大批的军官。
那面最大最高的帅旗,还坚持着挺立在那里,可帅旗下面是一片的狼藉。
我在火炮上面加瞄准器的招数还是挺管用的,1oo多炮弹大体上都落到了这个帅旗周围1oo米的范围内。
光是躺倒在地上的尸体就得过2oo,看身上穿的铠甲军服应该都是军官,至少得是亲兵级别的。
指挥机关遭到惨痛的打击之后,短时间之内,这支部队就会失去指挥。
老兵们立刻向我报告,应该趁胜追击,痛打落水狗。
不要等他们把那些散兵游勇再重新组织起来。
这方面的经验是他们比我强的多,我现在还是一个看到血肉模糊的人体,还恶心想吐的战场菜鸟。
所以我从善如流,听从他们的建议,跟着队伍继续向敌人的杀去。
在贺州城上组织抵抗的吴三桂的手下也不是个菜鸟,看到清军损失惨重之后,他也很快的组织了一支上千人的队伍出来,痛打落水狗。
没过多长时间,清军大部分的人马都撤回了他们的大营。
而我却不依不饶,直接向清军的大营杀了过去,在清军大营的门口,先来了一次火炮齐射。
还是瞄准大营中间那个竖着最高旗杆的方向。
两轮齐射之后,把炮口调低,就对着大营的门口,开始开炮。
让圆滚滚的铁球撞破营门,然后在清军的营地里快的滚动,去收割清军的小腿。
等到我们杀入敌人的营房,就知道我当时用这招火炮平射有多么的缺德。
1oo多门火炮的炮弹就像收割机一样,在地上滚动上百米,只要被炮弹碰到的东西,肯定是惨不忍睹。
而我们的火炮射程接近两公里,滚的最远的炮弹,基本已经穿过整个大营了。
营地里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人类的腿和脚丫子。
不是没有军官组织士兵出来破坏我们的大炮。
但是我们用盾牌把自己护的像个乌龟壳一样,通过乌龟壳的缝隙,用弩箭和火枪欺负那些靠过来的清军士兵。
等我们把火炮打的炮管烫必须要进行降温的时候,清军终于撑不住了。
大队的人马从另外的营门开始往外跑,贺州城内的部队现了便宜,又派出了好几千的人马,一块儿去痛打落水狗。
等到我们占领了清军的大营,距离战斗的开始刚刚过去三个小时。
一直站在我旁边,给我充当保镖的于花海,嘴巴都张大了,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后来她跟我说,这和她想象的战斗一点都不像,和他的父亲给他讲述的战争流程也非常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