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阎守一有本事,但不值得张国栋搭上自己的荣华富贵。
还是努力派人帮阎守一找到那个叫陈大为的算命先生,让他欠自己一个人情来得实在一些。
“真是没有想到,我此生还有见到活的鲁班传人的机会,此事若是说给大师伯他们听,恐怕都没人相信吧?”黄海自言自语,颇为感慨。……
“真是没有想到,我此生还有见到活的鲁班传人的机会,此事若是说给大师伯他们听,恐怕都没人相信吧?”黄海自言自语,颇为感慨。
……
……
榕城,乃是建州省的省会,因满城榕树而得名。
早晨六点,街边一棵大榕树下,早餐摊子十分热闹,阎守一也在其中。
他啃了两个热腾腾的马拉糕,喝了一大碗甜豆浆,才心满意足地走进路边的一家小旅馆。
昨天在河岸边帮助张国栋黄海他们处理了事儿以后,阎守一就一个人徒步进城,一直走到天亮,才找到这个落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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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三元几天,顺带把这个荒唐的婚事给处理了,不管成或不成,也算了却爷爷的一个遗愿了。
回到小旅馆的阎守一,刚刚躺上床,便感觉到一股困意袭来,没多久就出了均匀的鼾声。
他做了一个梦,梦到一片尸横遍野的古战场,自己手持利剑,身前是万丈深渊,身后是千军万马……那些人,似乎都是来杀他的。
这一觉,阎守一直接睡到了太阳落山。
昨夜用精血写下泰山石敢当,也着实耗费了一些阎守一的精力,所以他才需要这么长时间的睡眠来恢复。
醒来以后,阎守一习惯性地从挎包里摸出了一块罗盘。
棕色的罗盘模样古朴,由上等的金丝楠木制作,个别地方已经被盘出了包浆,上面的文字已经有些模糊不清,但阎守一不在乎,因为这罗盘上的每一个细节,他都了如指掌。
每天给自己算上一卦,是阎守一的习惯。
只见阎守一手持罗盘轻轻转动,口中念念有词,却不是咒语,反而像是在测算着什么。
不一会儿,阎守一眉头一皱,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是凶卦?而且还是牢狱之灾!”
难道是因为昨晚出手救了人命?
阎守一感到头疼,强行改变他人命格是有报应的,但阎守一没想到报应会来得这么快。
只不过,我遵纪守法,怎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呢?
大不了霉运散去之前,我躲在旅馆里不出去就是了。
正在阎守一思考之时,房间里忽然响起了敲门声,阎守一前去开门,见门外站着一名福的中年大妈,好像就是这家旅馆的老板娘。
老板娘打量了阎守一一眼,见他血气方刚,便眼睛一亮:“小伙子,吃快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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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