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城,三坊七巷。
三坊七巷乃是榕城的地标性建筑,在晋、唐时期便已经存在,如今的它,位于榕城中心城区,寸土寸金,依旧保留着古老的建筑原貌特征,普通人早已将此处当做旅游景点,却不知这些小巷子里,还住着一些地位非凡的人。
天空下起了小雨,闾山派的黄海撑着一把古朴的油纸伞,走进三坊中的文儒坊,在一间不起眼的宅子前停了下来。
他敲响看起来破败不堪的木门,并且亮明了身份,很快就有人替他开门。
开门者是一名小道童,见到黄海以后,谦卑地喊了一声师叔。
黄海点点头,将油纸伞递给小道童,一边向里走一边问道:“掌门他老人家回来了吗?”
小道童摇摇头,答道:“掌门受荔城林家之邀,去了荔城,至今未归。”
“那你师父呢?”
“师父正在园中垂钓。”
“带我去见他。”
小道童在前方引路,黄海跟在后面,绕过前院后,来到了一处池塘旁。
在三坊七巷内,随便一套宅子便能卖出近一个亿的天价,更别提是眼前这种院内还带着池塘的了,这种宅子,即便是有钱都买不到。
但考虑到黄海拥有闾山派背景,也就不足奇怪了。
池塘旁,一名身穿黑袍,留着一撮山羊胡的中年男子坐在那儿,静静地垂钓着。
他是黄海的师弟,名为周玉泉,在修为道行上,作为师弟的周玉泉实际上却比黄海厉害数倍。
黄海走上前,正要说什么,周玉泉却做出噤声的手势,示意黄海不要说话,否则会惊扰到池塘里的鱼。
但黄海可不买账,直接说道:
“师弟,你绝对猜不到,我遇到了谁。”
周玉泉皱了皱眉头,不满地看着黄海:“谁?”
“鲁班传人!”
此言一出,周玉泉浑身一颤,就连手中的鱼竿,都剧烈地甩动起来。
他直接丢掉鱼竿,抓住黄海的双肩:“师兄,你说什么?鲁班传人?!”
“没错,我可以肯定那位小兄弟就是鲁班传人!”黄海肯定地点点头,然后将前日生的事情,告诉给了周玉泉。
周玉泉听后,久久不能平复心情。
他双手负背,在池塘边来回徘徊,口中呢喃道:“数十年来,鲁班传人销声匿迹,玄门中人都以为他们已经绝后了,没想到竟又重出江湖……当年那个特殊的时期,各门各派都遭到重创,就连祖师爷们留下来的典籍,也都被烧得十不存一,反倒是那些民间奇人,侥幸存活,传承了下来,而《鲁班书》乃是集百家之所长的奇书,里头说不定就有记载我们闾山派的一些绝学!”
鲁班传人云游四海,什么法术好用就学什么,也不在乎学的是否是其他门派的绝学,所以各大门派有不少厉害的法术,都被无耻的鲁班传人给“偷”走了。
当年那些名门大派,都对鲁班教恨之入骨,但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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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气三元到数十年以后,他们竟还需要向鲁班传人求教,恢复过去的传承……
真可谓是风水轮流转!
周玉泉停下了踱步,对黄海说道:“师兄,鲁班传人事关重大,我认为此事不着急告诉掌门,要不你先带我与他打个照面,确认一下真伪,再做打算也不迟!”
黄海虽然道行不如自己的这位师弟,但常年行走江湖的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周玉泉心里的这点小九九。
他知道,周玉泉想要亲自见阎守一一面,最好能从阎守一的手里,拿到闾山派的一些消失了的绝学,再回来向掌门邀功。
但黄海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错,甚至还想要分一杯羹:“师弟,你想的师兄都想过,既然你有这个打算,不如我们二人通力合作?”
周玉泉欣然点头:“如此甚好,还是师兄懂我!”
“你赶快收拾收拾,我们这就去找阎守一,”黄海顿了顿,问道,“掌门为何又到荔城林家去了?”
周玉泉笑道:“荔城林家的那位大小姐,早些年不是拜入掌门门下吗?虽然她天赋异禀,但终归是女子,也到了该出的年纪了,林家这次邀请掌门前去,正是商讨该给紫彤师妹找个什么样的金龟婿呢!”
“原来如此。”黄海点点头,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林紫彤一向是掌门亲自教导,所以他虽然是师兄,却也没和她有过多的交集,几年来甚至连面都没见上几回。……
“原来如此。”黄海点点头,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因为林紫彤一向是掌门亲自教导,所以他虽然是师兄,却也没和她有过多的交集,几年来甚至连面都没见上几回。
所以,眼下还是去见阎守一更重要!
二人迅收拾了东西,离开了文儒坊。
……
昨晚与林紫彤邂逅以后,阎守一当真在公园长椅上睡了一宿。
但神奇的是,他在身上贴了一张道符以后,彻夜的细雨却没有将他的身体打湿分毫。
《鲁班书》中卷里,虽然记录着小部分诸如龙虎山的金光神咒那样的绝技,但更多的却是类似此时这种,行走江湖、与己方便的小法术。
抓鬼驱魔打僵尸,不是鲁班传人一定要做的事,鲁班传人只需要做一些顺心意的事情就够了。
在长椅上醒来,阎守一伸了个懒腰,望着公园外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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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