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小孩!
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
洛萤将肩上的头捋到身后,抓了几把,让热水充分润湿,装模作样转身找起洗露:“我要洗澡了。”
手落在按压泵头上的同时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上多出一条胳膊。
后背贴上弟弟的胸膛,可以感受到那与热水显然有差的温度,然而紧贴在一起的触感也在模糊那道温度差。
好烫。
肌肤好烫,心跳好烫,就连呼吸也好烫。
弟弟的吐息落在她耳后,温度仿佛能够将她灼伤,又像点燃她心口火山的着火源,他一本正经开口:“姐姐,色狼。”
嘶。
这是还击,洛萤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表示:“我是你姐姐。”
“那又怎么了?”他低头含住她的耳垂,含糊不清重复,“姐姐是色狼。”
“不准……学我!”
“晚——了。”
唇齿的触感清晰可闻,舌尖的抚摸带着潮湿。
耳边黏糊的水声不断搅乱思绪,想要反驳的话语不知不觉全都消散,洛萤以自己最后的倔强掐住他的腰,趁他吃痛松手,连忙再次转身面向他,将他推开。
惯性之下他向后退几步,后背抵在墙面瓷砖上,只感到一阵冰凉。
“唔……”
她这一连串动作不带半点迟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都嫌弃他,洛烛这次是真的委屈得想哭了。
可没等他抗议出声,他姐姐又凑了过来,双手端起他的脸,抿着嘴,一副很不情愿的样子,开口说话:“我是你姐姐——”
这当然啦。
根本不需要她反复强调,他也知道。
“我当然也是啦。”
他看着她。
“你是色狼……我是色狼的姐姐……我当然……”磕磕绊绊,她还是说不下去,全身上下都是窘迫的红色,两手落在他肩上,干脆将脸埋在他胸口。
“……姐……”
模模糊糊的气流,有点热,有点凉,在胸口流过,洛烛隐约听见一声“嗯?”的回应。
“你……”为什么这么可爱。
说不出口。
倒不是因为尴尬,单纯是他忽然陷入失语,语言系统紊乱中。 唯一能作出回应的只有加剧的心跳。
最后撑起场面的还是做姐姐的洛萤,她还记得自己要洗澡洗头,遂起身重新去摸洗露,将泡沫堆上头。
只是,她想规矩完成这次沐浴,现实却事与愿违。
事情到底是怎么展到这一步的?
洛萤脑袋几乎一片空白。
湿热的,柔软的,舔舐她腿间的,那是……弟弟的舌头。
他轻轻吮吸,敏感的器官无缝将刺激的感官传递到大脑中,她颤抖着身子,无意识收紧大腿,扣住他同样被打湿的脑袋,头皮麻。
小孩不能做的,小孩能做的……都有什么?
对这种事,其实她有经验,不如说没有才奇怪,读大学那时的两人不管是年龄还是身体都正处于欲望蓬勃时期,对性食髓知味,尝试过的东西委实不少。
但另一方面来说,她,或者说现在的身体,的确没有经验。
对于这种刺激,她生理上有些受不住。
当初的她是怎么适应的?
想不起来。
难道是……积少成多吗?
回到房间已经是半小时后的事,所幸表姐表哥还没上来,楼下打牌的欢声笑语动静大,洛烛把洛萤抱进房间没被任何人现。
“为什么……是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