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你这警惕心很好,天上不会掉馅饼。”
见柳立已这么说,陈实反而松了口气。
“不过……”
柳立已话音一转,目光和蔼,温声笑道:“老夫只是看你不错,与柳家那些蠢货不同,心情好,随手教导教导你。”
“长辈教导后辈,又能有什么目的?”
柳立已轻拍陈实的肩膀:“不过,你修炼《虚鉴诀》有一点要注意。”
“此功讲究顺心意,你内心越顺,交战时发挥出的威力越强。”
“但是……”
柳立已表情严肃许多:“《虚鉴诀》真义虽是要以心为鉴,守心中规矩,不受外物制约。”
“你要给自已立下规矩,如此方可守住内心的底线。”
“不至于走火入魔,变成武疯子。”
柳立已很是语重心长的说道。
说完,他收回手,叹道:“时辰也不早了,你休息吧。”
“不要跟柳家人说我来找过你,柳家的人不欢迎我。”
柳立已声音中带着一抹苦涩。
话音一落。
柳立已的身影凭空消失。
房中只余陈实一人。
桌上的油灯闪烁,灯火跳动。
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实目光扫过房内。
他微微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有说。
“长辈教导后辈,又能有什么目的?”
柳立已那句话回荡在陈实耳畔。
陈实不知为何,心底有一股暖意流过。
他有些动容。
或许,在这个柳家。
除了自已的娘亲,就只有这位二爷爷对自已是不求回报的好吧?
陈实缓缓低下头,攥紧双拳。
他心情有些复杂。
忽然。
陈实抬起头,想起柳立已刚刚走的时候说的那些话。
“不对啊……”
“这《虚鉴诀》路数听上去怎么和《摄神术》那么像呢?”
陈实呆愣。
他回过神来,有些牙疼。
这他妈就是魔功吧!
坏了!
自已会的邪门功夫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