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怒视着罗万匀:“你也不看看你长得什么样子?”
“你那么丑,如何配得上我?”
“还有钱,我要的是真钱,是华国钱币,不是这些冥钞!”
红梳在旁边站着,罗万匀也被绑了起来,这些都给足了夏晚底气。
她一把将装着冥钞的盒子全给掀了。
然后又拿出了打火机。
察觉到她的意图,红梳微不可查地皱眉:“我师父说,冥府的房价不低。”
“和我有什么关系?”
夏晚执拗地看了一眼红梳,“这是他欠我的!”
“看到了吗?”
夏晚指着被架在一旁的手机,“这里生的一切镜头全部记录下来了,我以后还要怎么嫁人?”
一旁的罗万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迷茫,随后缓缓低下头去。……
一旁的罗万匀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迷茫,随后缓缓低下头去。
红梳蹙眉:“非要嫁人吗?”
夏晚冷笑,扫视了红梳一圈儿。
“你是道士,当然不用嫁人,但我可要是嫁人的。”
夏晚话落,按下了打火机的按钮,随手就扔了出去。
与此同时,红梳收走了灭魂索。
恢复自由的罗万匀并未有所动作,只是维持着被捆时的动作,默默地看着夏晚的动作。
打火机被顺利抛了出去。
然后……灭了。
“这虽然是纸房子,但到底已经过了明路,上了户口,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毁掉的。”
红梳靠在墙上,对夏晚的阴阳怪气也不恼,只是嘴角带上了一股恶劣的笑容。
“不毁掉也可以,你把我刚刚给你的算命钱给我!”
纵然早就对眼前这人的无耻有所了解,但她还是被惊到了。
“你说什么?”
虽然惊讶,但是红梳并未显在脸上。
“事情已办,无法退还!”
夏晚扫视了一眼红梳,十分不满。
“我都已经被骗到这个地步了,你竟还忍心不将钱还给我,你还是人吗?”
红梳笑了。
脱下仅剩的一只鞋,红梳直接一甩手扔了出去。
“你还是人吗?”
“我还未满十八就要出来兢兢业业地干活,你竟然这样欺负我一个小孩儿,你还要脸吗?”
夏晚愣住了。
脸上留下的鞋印子清晰可见。
没有红痕,因为并不疼。
但是那带着灰的鞋印子更侮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