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点头,“放心。”
做戏这种事她非常熟!
夏淮山不是很相信她,但也不得不相信,出了家属院,就往部队值班室那边走。
陆北野正在制定作战计划,看见夏淮山进来就问:“不是说好了今晚我替你吗?”
“你又来干嘛?”
夏淮山回答:“是说好了,我也很乐意你替我值班,但是我刚刚去你家里给嫂子送钱,嫂子听说你今晚不回家就哭了,我问她咋了她也不说,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回家看看。”
“你也真是的,中午还急吼吼的回家给我嫂子做饭,转头你就把她惹哭了,自己还黑着脸,晚上也不回家睡值班室,这小破床有你在家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舒服吗?你说说你图啥?”
“床头吵架床尾和,你这连床都不挨算怎么回事嘛!”
陆北野冷冷的道:“碎嘴!”
他说完就转身走了,看背影颇有种惊慌失措的感觉。
把夏淮山给逗乐了,想着他回家哄温酒的画面有多卑微,就忍不住想笑,哼着小曲儿愉悦的把陆北野的东西给收拾了。
老陆啊老陆!
你也有今天啊!
我看你回家以后,哄老婆时嘴恐怕比我还要碎呢吧?
还好意思说我碎嘴!
老子这是为了谁?
夏淮山碎碎念,熄了灯爬到狭小的行军床上闭上眼睛,怀着对陆北野的“美好祝愿”开始睡觉。
陆北野急匆匆的往家里走,傍晚都够凉爽的了,他还是出了满身的汗,绿色的军装衬衫紧紧的贴在身上勾勒出完美的身材,如黄豆大小的汗珠一颗颗低落,落在胸前的位置,充满野性的张力和禁欲感,刚进家门就把温酒给迷住了。
但温酒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伸手抹抹眼睛起身就往房间走,还从里面把门闩住了,一副不想看见陆北野的模样。
陆北野烦躁的脱了短袖,心里的急切找不到发泄口,他大步流星的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别哭了,开门。”
看见温酒抹眼泪的动作,他恨不得给自己两拳。
看就看了呗!
能有多大问题?都是假的,她看得见也摸不着,她能摸得着的就只有自己,他有啥生气的?
温酒故意扯着嗓子吼道:“你看什么看?你不是不乐意看我要睡部队值班吗?回来干嘛?值你的班去,我不想看见你。”
“你不想看见我想看见谁?”
“看录像带里那些男的?”
想到这事儿陆北野就气闷,声音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
温酒回答:“哪儿有那些?你说话讲不讲道理,就一个。”
要变相的讲,真的挺多,她看过的那些小说男住勉强都算,但现在这种情况她肯定不能说,说出来了就是火上浇油。
“我不讲道理?”
陆北野气极反笑,她看别的男人裸体还敢说他不讲道理?
把他们的角色互换,他要是看别的女人她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