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脑子一热,就想看看马车里面有什么好东西,所以他在张伯驾车准备直入庄园之时,跳出来拦车。
“停车!停车!你是来送东西的?给本公子瞅瞅。”
张伯将马车缓缓停稳,有些凶恶的脸上面无表情,他只是冷漠的看着白二公子,却没开口搭理他。
张伯的漠视让白铭感觉分外没有面子,他高声喝道:“你这家仆竟敢无视本公子?”
张伯对此无动于衷,冷漠以对。
张伯并不是将军府的家仆,只是出于对白锐父亲的敬重以及对白锐的疼爱,这才一直留在府里。
但是这一缘由,张伯并不想解释给白二公子等人听。
白铭的狐朋狗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纷纷架秧子起哄。
“白二公子,你行不行啊?连个车夫都不把你放在眼里。”一个穿着骚包的公子哥调侃的看向脸色难看的白铭。
“就是,这也太目中无人了,咱们好大一群人,这个奴才竟敢无视。”旁边一个看起来不太聪明的家伙上蹿下跳的拱火。
原本只是随手一拦的白铭,被诸位好友你一言我一语拿话激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难看至极。
“狗东西,你还不给本公子滚下来!”白铭怒意上头,一声暴喝,作势要去揪下张伯。
“狗东西叫谁?”马车上一声软绵绵却分外悦耳的少年音呵斥出声。
“狗东西叫你。”白铭未经大脑的话顺口秃噜出来,话音未落他就回过味儿来,“不是,不对,你套路我。”
“哦!”
车厢里,苏瑞泽在马车停下时刚好醒了,他睡眼惺忪地瞅着白锐,刚想说话,就听到了马车外面的咆哮,然后他顺口怼了回去。
噗嗤!
“哈哈哈,泽儿真是调皮。”白锐放下捂住少年耳朵的手掌,转而用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少年小巧的琼鼻。
“什么人?竟敢嘲笑本公子,给我滚出来。”
白铭气急败坏地指着马车,跳着脚让车里的人出来,他想看看到底是谁如此大胆,竟然连将军府的公子都敢嘲笑!
“呵!白二公子真是好大威风!莫不是现在将军府是由你当家了?”
话音未落,马车的门帘掀开,里面出来了两名华服男子。
说话的正是其中的少年,他一身轻裘披风、病病歪歪的倚在身着蓝色锦服的年轻男子身前。
此刻少年嘴角上扬,俊美的脸上满是讥讽之色,居高临下的俯视拦着马车的白二公子。
“病秧子,怎么是你?”白铭看清少年的模样,难听的外号脱口而出。
还没等苏瑞泽开口反驳,他身后的白锐就率先怒了。
“白铭,你皮痒了?该怎么叫人还用我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