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暈的耀眼。
溫紓開始跑得快,累的就更快,她身體素質格外的差,慢一點還好,二百米過去就累成狗,跑步變成了快走。
舍友路過時十分有眼力見的拿出手機給她配音:一陣烏鴉叫悠悠飄過。
嘎——嘎——嘎——
舍友「哈哈哈」的笑成狗,路過了她。
溫紓:「……」
她嘴角抽了抽,忍住想要提起力氣追上去踹她們兩腳的衝動,拖著沉重的步子向前。
兩圈結束,溫紓依然覺得自己要死掉了。
她說的兩圈,真的不是偷懶。
而是,她是真心實意的,就是不太行。
跑完要命。
等她氣喘吁吁的按著小腹左側位置踏上主席台時,舍友已經逃過一劫,前前後後離開回自己班級歸隊去了。
路過溫紓時不忘揮手給她加油打氣。
溫紓:真的屑。
她連揮手的力氣都沒有了,白皙的臉喘的微紅,小巧的鼻翼以及飽滿白皙的額頭都沾著細細碎碎的汗珠。
她摘下軍訓帽子給自己扇著風,拖著步子踏上主席台,本該閉目養神的人睜開眼。
周景肆的眸光放肆的在她身上打量了一圈。
溫紓微頓,慢吞吞走到他不遠處,不動了,眼睛凝在他身側的那把椅子上。
那人嗤笑出聲。
「兩圈就累成這樣?」
他慢悠悠的拎起椅子,沒用力氣似的,就放到了她面前,揚揚下巴,示意她坐。
溫紓這時候也顧不上其他,癱倒在椅子上,無力的抱住椅背,小口的急促喘氣。
大概過了五六分鐘,呼吸才平靜和緩下來,她大抵也知道自己丟人了,埋著臉,一時間沒好意思抬頭看周景肆。
「水喝嗎?」
溫紓抬頭。
勁瘦有力的手腕伸過來,白皙的一截兒,腕上內側有一顆小小的紅痣,他指節修長的手握著一瓶礦泉水遞過來。
她微微猶豫了一下。
周景肆哼笑,「放心喝,沒開過封的。」
說著,單手動作。
拇指和食指扣住瓶蓋連接的位置,發力。
「咔」的連聲輕響,在空氣中微乎其微,那是瓶蓋用力扭過斷開連接的聲音。
礦泉水怎麼被他開出了易拉罐的氣勢啊啊啊。
他的手可真好看……
溫紓眼睫毛跟著顫了下,臉有些發熱,握在手裡,瓶蓋已經松松的,她打開,仰頭喝了幾口,乾燥的唇舌被潤濕。
她舒爽的嘆了口氣,舔了舔唇,低聲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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