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抹去她唇边溢出的口水与血迹,突然低头狠狠吻着她。
性如猛兽,关在笼子里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一旦打开笼,凶狠无比。
尤其是饿了好几天的猛兽。
白色浴袍在空中划过,落地无声,伴随的却是暧昧靡音。
凌昭胡乱躲着,两根柴火棍似的手臂他一手拿捏,高举过她的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手机响了。
只是无人搭理。
一条白腻带青紫的手臂挣脱,痉挛着划破靡丽空气,指尖扑腾着在床头柜上一划。
咚一声闷响,彻底安静了。
当风雨停歇,一条满是热汗的结实手臂垂下,捞起手机。
未接来电是霍母的。
霍奕修把电话打过去,气息微微喘。
霍母严肃的声音传过来:“奕修,文欣说你今晚不加班……”她似乎察觉了呼吸声不对,变得急躁,“你在哪儿,跟谁一起呢?”
霍奕修看了眼闭着眼,呼吸同样急促的凌昭。
头凌乱地贴在她白腻的皮肤上,像是捕捞上岸的美人鱼。
看着更可怜了。
男人拨开她面上覆着的湿,凌昭恼恨地拍开他的手,裹着床单去洗浴。
脚刚着地就软得险些跌倒。
霍奕修似满意她的这一跌,把她捞过来查看她身上的伤。
本来就布满青紫,在他的努力下,更多了。
他将她按在胸口,对着手机道:“这几天有事,暂时不回紫清园住。让张妈不用准备我的早晚饭,您也不用等我回去。”
他交代几声就把电话挂了。
抱起凌昭去浴室。
打着为她查伤的借口,又做了一回。
事后问她:“霍太太,可满足了?”
……
霍家。
范文欣看着结束通话的霍母:“奕修他还好吗?”
霍母为高考的事儿紧张,凌昭一星期不在家,也不说去了哪儿,儿子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不好,她整个人精神紧张。
她放下范文欣:“你老实跟我说,他跟凌昭到底怎么了?凌昭几天没在家,她干什么去了?”
范文欣张了张嘴唇,似难以启齿,低声道:“霍阿姨,这件事很严重,在没有证据之前,我不能说。”
“我是霍奕修的妈,这个家出了事情,我能不管吗?你说不说,不说就别来我家了。”
“霍阿姨,您别为难我。”
霍母叫来张妈,要让她把人送出门。范文欣这才咬着牙,模模糊糊说:“凌昭可能出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