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性爱中的少年更有着符合他年纪的天真可爱。
但是,男人在床笫间的话,是不可相信的。
据说,为了讨好情人,让情人更加配合他的情欲发泄,男人可以在床笫间说出任何不负责任的甜言蜜语。
所以,君仪也没把这些虚假的可爱天真、温柔赞美当做一回事。
果然,男孩披着温柔外衣的虚假外套很快又露出了真面目。
本来还算得上是温柔的亲吻,慢慢又变得挚热,半抱半压的手臂也渐渐不规矩地在身上滑动起来。
君仪张着眼,空白地望着那豪华瑰丽,张现着这个家庭富裕与地位的屋顶,呆滞地接受着男孩再一次地进攻。
身体已经麻木,任凭他怎么戳刺、抽送,都已经没有了痛感或者快感。
麻痹的内壁只是下意识地接受着顽强地欲望毫不客气地大力侵犯。
前端的分身在男孩熟练的揉捏下,虽然也会勃起,跟着会颤抖,甚至达到高潮,但是那种仿佛是发生在与自己无关的人的身上的虚无感,让君仪飘忽的思维更加朦胧。
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君仪不知道。
什么时候被男孩深深穿刺撞醒的,君仪也不记得。
反反复复、断断续续记忆,即便是过了很久的以后,君仪回想起来,也觉得那是象梦一样的不真实。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男孩放开了他的手脚,象抱玩具一样的抱着、压着君仪的身体,脸上是欲望满足的笑意。
眉目间俊朗、深邃的轮廓,将来一定会是迷倒无数女生的英俊男人。
浑身无力的爬起来,将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和腿都挪开,君仪扶着床沿,企图站起来。
身体刚一用力,一股从身体内部拉扯着全身的钝痛毫不客气的袭击过来。
发软的腰部更是半丝力气都使不上,软软的坍塌下来。
君仪咬紧牙,攥紧了拳头,才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咽下去。
身边本来沉睡的男孩突然张开了眼睛,冷冷的看着他的狼狈,低声轻笑了一下。
“老师想去哪里?”
君仪没回头,继续努力地撑起身体,慢慢把无力的脚站到地上。
借助着手臂的力量,将重心都放在腰部以上,这才勉强站稳。
“老师是要回去了吗?”,背后,少年翻身坐起来,盯着他发白的脸庞。“我叫司机送你!”
“不用!”君仪淡淡的声音里无法掩饰的愤怒。
“可是……老师这样、要自己走回家……大概不可能吧。”少年站起来,丝毫没为自己未着寸缕的赤裸感到不适或者羞愧,大大方方的走到房门口,拿起沙发转角的电话,拨通了佣人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