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海涛一脸郁闷的开车回家。
今天本来不该他值班,但接到小舅子王睿的电话,说有人在饭店闹事儿,人还跑了。
这也就算了,闹事儿的人还把玉兰县的几个大领导和老板给惹了。
这种事情,是需要杀鸡儆猴的。
乔海涛怒气冲冲地到了派出所,小规模的在街上搜捕了一圈儿,却一无所获。
夜深了,谢绝了王睿喝酒的邀请,闷闷不乐地回家。
把车停好,还没熄等,来了一个电话。
他一边接电话,眼睛一边瞎瞄个不停。
正要把电话挂掉进家的时候,他忽然愣了一下。
下车上前看了看前车的车牌,骂了一声:“草,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正是刘强的车。
之前饭店的大虎告诉过他刘强的车牌。
车在这里,人就不会太远。
乔海涛想要立刻行动,想了想大虎说刘强巨能打,还是忍住了,开始打电话摇人。
一边摇人,一边确定刘强的位置。
附近的几家他都知道,和刘强家没有什么关系,想来想去,就只有可能是陈书同家了。
因为根据李继文的消息,刘强和柳清宴昨天下午在一起过,看起来还很亲密。
“等等!”
乔海涛脑门一灵醒,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他眼珠子转了转,又给陈书同打了个电话。
不多时,陈书同有些起床气的声音传了过来。
“谁?有事?”
“陈厂长,我海涛啊。”
作为邻居,陈书同和乔海涛以前关系还行。
随着陈书同的步步高升,加上最近其有升任县长助理的呼声,两个人走动的就少了一点。
听到乔海涛,陈书同愣了一下:“海涛啊,这么晚有什么事儿吗?”
乔海涛看了看陈家的院子,二楼还亮着灯,压低声音道:“陈厂长,今天晚上你们是不是在天福楼碰到闹事儿的了?”
陈书同也知道天福楼的归属,当下也没有避讳地点头:“是,不过这种事情最好不要往外乱传。”
“那是自然,我的嘴多紧啊……”乔海涛嘿嘿笑道:“王睿跟我说了这件事儿后,我就开始带着人抓着小子,抓来抓去没抓着,最后你猜怎么着?”
换做平时,陈书同才懒得和他大半夜和他扯淡。
但今天毕竟算是给自己出头,就跟个捧哏似的问了一句:“刘强这小子好像在你家。”
虽然四下无人,但乔海涛还是把音量压的极低,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
以至于陈书同一下子居然没有听真切。
“在哪里?”
“在你家!”
晴天霹雳一下子轰在了脑门儿上。
陈书同一下子做了起来,惹得陈祉珺抱怨不止。
她昨天凌晨被柳清宴狠狠抽了一顿,脸上红肿,没脸出门,索性在玉兰酒厂招待所住了下来。
她乖乖的,陈书同自然乐意。
加上已经和柳清宴撕破了脸皮,酒足饭饱之后,陈书同自然回去享受一番温香软玉。
可不曾想,他在这里陷入了别人懂得温柔乡,自己家的温柔乡被偷了。